“我一直有個疑問。如果買杖時還是瘦,后來發胖了該怎么辦?就像我這種況。”卡羅琳誠摯地發問,“要是一個剛學的小巫師去買杖,你預測他將來會長得很,就給他選的都是長杖,結果后來他卻是個矮又該如何?”
“那……那也不怕。”圖卡娜調地眨眨,“他經年累月用慣了那杖,肯定也不會來找我退貨的!你難有過退貨的想法嗎?”
“好像是這么回事兒。”叁人各自捧腹笑鬧了一陣,艾洛伊斯發話,“我本想象不到會用其他杖,它熟悉得就像我右手的一分。我也想象不到別人會用我的杖,那還不如要了我的命!據說打敗別人,戰勝者就可以獲得落敗者的杖,是有這種說法吧?”艾洛伊斯的五官皺成一團,像是吃了一顆酸爆糖,“我那個前男友上課在斯普的課上用繳械咒把我打飛了,他莫非已經成了我杖的主人?”
“放心吧,艾洛。”卡羅琳嘲,“你的杖又不是什么寶貝,還不值得別人爭著它的主人。”她接著說,“等到你結婚了,你的丈夫自然會和你共享杖,我在一本家庭法妙招里看到的。你媽媽難從未順手用你爸的杖什么嗎,比如早上起來找不到自己杖的時候?”
“這我也很難想象。”艾洛伊斯小聲說,“我爸媽關系不好,你們知的。”
圖卡娜望著霧蒙蒙的夜空,想到了斯普,想到斯普時常是她心煩意亂的開端。她有意把斯普驅逐自己的腦海,但他漆黑的影總是像幽靈的影一樣飄來。
“這樣實用。”圖卡娜說,她不想顯得自己對這種常識如此無知。那天斯普自然地她手中的杖趕走了攝魂怪,她原本以為是自己的杖包容較,卻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這不能怪我,圖卡娜在心中為自己辯白,海早殤,加里克又一直沒有老伴,而與斯普的婚姻有名而無實,最近又讓她到莫名的怪異和惶恐。
她躲避著斯普,在走廊中見到他便遠遠地繞開了去,在課堂上也回避著他巡視的神,惟恐在朋友們面前了陷。斯普也未嘗刁難過她,而她卻又毫無據地認為是他有意忽視自己,到來又跑到辦公室中求他幫忙。這也許是回到校園的緣故,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與被人有任何不同,圖卡娜時常這樣對自己解釋。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又能夠指望些什么呢?
人聲漸漸從球場的方向傳,哈利?波特擺脫了一群圍在他邊的女生,遠遠地向她走來,手中拿著掃帚,額角被汗浸濕,上同樣穿著魁地奇球衣。她的兩個朋友便找了個理由走開了。
“訓練結束了嗎,哈利?”圖卡娜站起,抖落袍上的草屑與灰塵,給了他一個微笑。
“是的,我們打得不錯。”哈利放了掃帚,一個快意的表浮現在他臉上,毫無疑問,他們贏了那場訓練賽。
“陪我坐一會兒,魁地奇明星?”
“樂意之至,小。”哈利咧嘴一笑,立即在她旁盤而坐。青的胡茬從他的巴上冒了來,讓他增添了幾分男氣概,他的個長得真快,好像一個暑假之間就比她了半個腦袋,男孩們總是這樣。
他的神依然清澈,瞳孔卻仿佛深沉了幾分。是啊,西里斯的死不僅改變了她,當然也改變了哈利?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