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得有些多了,
肚也開始脹了起來,容我尋個僻靜方便一番!」
眾人聽了,俱是哈哈大笑:「就這酒量,還敢來獻丑!快去快去,等你
回來,還要跟你連喝十八大碗呢!」
絡腮胡漢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快步朝著遠黑漆漆的草原里跑了開去。
在草原上不比在中原講究,牧民們連睡覺起居都是枕著天地的,又怎會平白
去建個茅房。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就地解決了。只見他一番排,頓時覺得神清
氣,酒也好似醒了幾分,便又趔趔趄趄地走了回來。
臨近營地時,已能聽得到篝火旁那些蠻的漢三五成群的吆喝,以及混雜
在其中華箏咯咯的笑聲。又走幾步,忽然聽到邊傳來一陣輕微的,若有
若無,像是從天邊飄來,又像是近在咫尺。他不由地好奇轉了轉,卻見旁
了那個碩大的蒙古包外,別無他人。只是自己的耳朵聽岔了,便搖了搖,要
從那蒙古包后面轉到前去,繼續席與那些牧民豪飲。
可是剛抬起腳,又是一陣滴滴的呻傳耳中。這一次,比剛才更加清晰,
覺不像是幻聽。絡腮漢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地:「想來是我酒喝得多了,
腦袋有些迷糊!」
「呃……來人……」絡腮漢的話沒說完,又一陣有氣無力的女聲飄了過來。
那聲音聽上去雖是疲憊萬分,卻得動人心魄,讓他的不由地一緊。
想那蒙古的女人,都是大大咧咧,哪里會有這般滴滴的息和呻,頓時
讓他有些想非非起來,也不自覺地發生了變化。
這一回,他終于聽清了聲音是從旁的蒙古包里傳來的,思忖:「白日
里就已聽人說起過,華箏這次回來,帶了一個絕的女俘。難不成……這女俘正
被關押在這個大帳里?」一邊想著,不敢驚動他人,一邊躡手躡腳,又重新繞到
了蒙古包后面,掀開簾,一鉆了去。
剛大帳,已被前的景嚇了一。只見一個巨大的木架上,正吊著一
個赤的女。女渾汗涔涔的,雙目已迷離得開始渙散,仿佛連絡腮漢
來都不曾發現。她里好像有異在不停穿行一般,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難
受至極,腰和屁最大限度地扭動起來,像正在舞的波斯女。
黃蓉的里,里,鼻里,已是涕淚橫,嘴角上掛著兩行亮晶晶的落涎,
像秋千一樣漾著。她不停地呻,連叫聲都是那樣充滿了誘惑,好像在勾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