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咬牙,這才他媽幾月份就了,糊鬼呢?他隨即明白了她的真實意圖,二話不說氣咻咻的把她在床上,幾把她的睡衣撕個稀巴爛,他懲治她的方式總是這么簡單暴,就是蹂躪,狠狠的蹂躪。
現在,她不是把發剪短了么,那他就狠狠的揪著她的短發,反正也短了大不了光了重新長。可是他很快就發現短發也能讓他興奮,要么亂一氣滿足他的破壞,要么抓著它們迫她仰迎接他的深吻。總之,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對林菀來說,則是一次失敗的行動。
都說男人有一半是孩,三十多歲的大男人發現新玩連覺都不睡了,直到天放亮林菀才被放開,都麻了,她也不哭不嚷,只是冷冷的嘲諷:“你除了欺負女人,還能什么?”
煙的一個重要作用是提神,人一清醒先前被/望沖散的理智紛紛歸位,回想起這一事件的起因,初時的怒氣又卷土重來,這女人一門兒心思跟他對著,今兒這是把發剪了,明兒呢,他還喜她的酥蠻腰和長呢,難要把自己肢解了?媽的,就沒見過這么缺心的女人。
以前親時他喜撫摸林菀順的長發,伸手從青絲間穿過再在指上繞幾圈,看著她那微卷的長發鋪滿枕,幾縷發絲纏繞在雪白的脖頸前,只那視覺效果就能讓他血脈張比吃了偉/哥效果都好,當然這就是一比方那玩意兒他壓就用不著。
陳勁后半夜才回來,摸上床時嚇了一,還以為自己喝了上錯床了呢。他定了定神,然后一把將睡得正沉的林菀拖起來搖醒,黑著臉問:“怎么回事?”
林菀氣得直氣,突然抓起枕狠狠的往某人臉上砸去,
再比如,陳勁不止一次的對她的長發的喜,她也知她那留了多年帶自來卷兒的發還不錯,周圍很多人都喜,包括王瀟,可是如今這個對她來已說毫無價值。
“憑什么你睡那么安穩?”陳勁氣定神閑的吐了煙霧,理直氣壯的反問。
所以,她當機立斷的跑到理發店要求剪短,越短越好,理發師捧著她的秀發惋惜不已,無奈之還是滿足了她的要求。看到鏡里著一利索短發的女孩,陌生得讓她有些失神,隨即遺憾的自語,若是再短一再丑一就好了,結果被一臉怒容的理發師直接轟來。
陳勁一臉的饜足,不怒反笑:“我能的多了,不過對付你這一招就夠了。”
林菀當然知怎么回事,卻打著哈欠裝傻:“哦,這個啊,嫌就剪了。”
余光中瞥見那女人光纖細的后頸,聽她呼均勻,似乎是睡著了,他氣不過的一把掀了她上的被,林菀被折騰個半死又被迫二手煙本就怨氣滿腹,受到挑釁后立即炸,騰地坐起來怒氣沖沖的叫嚷:“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的拖到衛生間直接用冷沖凈。雖然她也遭了不少洋罪,但他那戲劇化的表還是讓她樂此不疲。陳勁不止一次的罵她幼稚,找,她想自己可能是自成癮了。
林菀瞪了他一然后憤憤的轉過去。
陳勁本來就應酬了一晚,回來又折騰了半宿,饒是再好的力此刻也虛脫了,但是和以往放縱過后立即沉沉睡去不同,大概是剛剛鬧得太亢奮了這會兒半睡意都沒有,于是倚著床燃一支事后煙,慢條斯理的吐著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