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意并沒說什么,他應該也不需要她說什么吧,只要傾聽著他的話,就是對他的理解了。
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了,很困,回去應該會打擾云彥,所以只好委屈自己在他家的地板上睡一宿了。
哈,總算是解放了,直了直腰,昨晚的粥也不知他喝了沒有,應該還什么吧,雖然她會的東西真是少之又少,但還好都能。
“很可笑吧,男人被男人……哈哈……”他嘲諷的大笑起來,不知是在笑他自己還是笑別人。
“……”意不知該說什么,難安他,你又不是女人,難還在乎那個第一次嗎?這話是絕對不能說的,否則她恐怕也會被請去了。
人生何不相逢
意眨了眨睛,現在這是什么況?
“我其實覺得我自己很臟,很臟,每次回來我總是將上搓得幾乎脫,可是還是覺得臟,我想如果我死了,應該也是不會去天堂的了。”他喃喃自語著,可能是因為生病的關系,漸漸的聲音低了去,直至無聲。
“他不是說他叫魏宏利嗎?還是什么老板的。”意假裝著不知那人是什么人,看看他究竟還能給她提供什么線索。
將他的扶著躺,拿過風衣給他蓋好,又去衣柜拿了條毯,意便去廚房四看看能什么,結果她又去了趟超市,這次是買米,回來了些素粥,呆會他醒了也就可以喝了。
痛啊,她輕手輕腳的搬開他的胳膊,坐起,一的挪到了床。
意看著睡臉放松的男人,也長長的了一氣,聽著他的經歷,她覺得有些心酸,再想想自己,真的是很幸福,父母雖然常常有吵架的時候,可是自己卻不會因此被虧待,到后來遇到郗晧和偵探社的伙伴,更是多被照顧著,她是幸運的,而前的男人比較可憐,遇人不淑外加被父母拋棄不。
永南用嘶啞低沉的聲音問,他決定將他的一切告訴她,她是這么多年除了他父母以外第一個關心他的人,也是第一個不在乎他過去的人,也許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一個人現了。
輕輕撫了撫額,她是不是也被傳染了冒才會現幻覺,了睛,再睜開看,竟然真的是被那個人圈在懷里。
來到廚房,果然粥鍋的旁邊放了個瓷碗,了,嗯,看來他已經吃過了。
那么再
她本來可是睡在地上的呀,現在怎么會在床上,而且還很糟糕的怎么會在他的懷里呢?
“后來,他的老婆也來了,他們夫妻真是很般呀,竟然前后腳的來幻覺,為的不過是尋求刺激,那個女人聽說他丈夫來這里找我,隨后也來找我,說是要看看魏宏利玩過的男人是什么樣,她真是讓人惡心。只是我已經想好了,不將自己當成一個人了,和誰在一起又有什么關系,過去是因為毒,如今毒癮戒了,卻甩不開這些有錢人,我是不是很可悲?”他自問自答著,似乎不需要別人的回答,只是想將壓抑的東西傾瀉來而已。
抱了被和枕,意便在地板上睡了,也許明天還可以打探更多有用的報,她滿意的了夢鄉。
“呵呵,他也是我的第一個客人。”費永南冷冷一笑,就是這個男人教會了他什么是殘酷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