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爺,我不是跟你說了么,付筱竹很放的。第一次她可能不愿意,這我承認,但不愿意的理由無非是你是一個老而已,她當然拉不臉。只要你讓她嘗到甜,讓她會到年輕男生不能讓她享受的快樂,我敢擔保,以后就是你不她,她也會主動來的!呵呵,那時,你就可以安心地聊發(fā)少年狂了。”
還在等待,昏黃的燈光,映照著的是秦大爺緊張、興奮、而又有些無奈的臉,雖然他面前拿著一份報紙,雖然他故作鎮(zhèn)定地著,但若要問他報紙上究竟寫了什么,他肯定一個字也答不上來,因為他一個字也看不去。他也會偶爾瞟一左側(cè),因為那里坐著一個非常“不開”的人,到現(xiàn)在還不離開,也許她本就不打算離開。
壓制著憤怒,充滿了無奈,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無法擺脫自己的悲慘命運。
“呵呵,這你就別擔心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能力了!”
付筱竹只穿著一件無袖的半透明紗衣,緊緊地將曼妙形藏在其中,而且還隱約可以看見前的兩紅,原來她并沒有乳罩,還有一雙晶瑩的小在在外面,赤著的小巧可的小腳放在粉的印著史努比的拖鞋里。
呵…”
“我來了。”
付筱竹終于來了。在兩人等得即將崩潰信心的時候,她來了。
秦大爺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好麗的女孩,她的每一個神舉止,她的一顰一笑,無不令他心馳神搖,即便是現(xiàn)在的憤怒也顯得氣質(zhì)優(yōu)雅,他幾乎都忘了自己的年齡。
付筱竹咬著唇,幾乎要咬血,閉上了目,“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發(fā)有些濕漉漉的,有幾縷搭在臉上,還帶著珠,像是剛洗過澡的樣,似乎因緊張而輕輕發(fā)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臉上帶著三分薄怒、三分羞澀、三分可憐。
劉小靜也被深深引了,呆呆地看了半天才恢復(fù)。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和白天的付筱竹是同一人么?她那嗔怒羞赧的表真是裝來的么?若非
劉小靜恨恨地想著。當她抬看到付筱竹的裝扮,不禁一呆。
見到他害怕恐懼的表,劉小靜笑了起來。和付筱竹提醒自己的一樣,老秦肯定不愿意迫別人,但他心慈、慢、耳,還是很容易對付的。
魯迅先生曾經(jīng)說過:“看見白臂膊,就想起全,然后就想起生,想起交……”
而又清純,這是她的第一印象。而付筱竹看見自己在這里,竟然一也沒顯驚訝,就像沒看見一樣,這反而讓自己變得很驚訝。她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孩的鎮(zhèn)定,因為這是她事先沒有告訴付筱竹的。
付筱竹那樣的女人,她對付不了,但秦大爺嘛,那簡直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游刃有余,劉小靜的臉上笑得很開心……
兩種手段結(jié)合之,秦大爺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仔細想想,劉小靜的話也似乎很有理。
兩人各有各的心事,都緊張地期待著……
“這個家伙,太會利用人的心理了!”
他猜得不錯,劉小靜就是不打算離開。如此好戲怎能錯過?她想方設(shè)法的拉付筱竹來,就是為了現(xiàn)在。她一也不在意老秦屢屢投來的不滿目光。
“不過,我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嗎?我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些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