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爺深切會到了后半句話。自發生上回的事后,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可他卻覺得有一年那么漫長。為什么呢?
常言:翁失,焉知非福翁得,焉知非禍?
一個星期前,他還因為恢復功能而興奮,現在卻只有痛苦。原因也很簡單:看得到卻吃不到。
本來這些在以前也算不了什么,可現在卻給他帶來了致命的折磨和誘惑,讓怒舉,卻不得解脫,只能等很久才能慢慢松弛來。
“現在的年輕人啊……”
他知劉小靜剛才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不舉。若換在一天前,他可能會難過,但現在不同了,他已經恢復了功能,雖然還不明白是為什么,但那已然不重要了。
,忙穿衣床。雖然那給他帶來了不便,但這又算得了什么呢?有什么比恢復男人本更重要呢?
張薇薇神一如平常,似乎并不知自己昨晚瘋狂的一幕,已盡收秦大爺底,還有禮貌的向他打了個招呼,問了聲早上好。而劉小靜則促狹地看了他襠一,左手了一個抓的動作,然后笑著和同伴一起走了。
秦大爺也意識到了原來想法的錯誤,恢復了能力又怎樣?難可以像年輕人一樣找女朋友?那簡直是異想天開,不被當成老狼才怪。反倒很懷念“不舉”的日,既不會受到折磨,更不
秦大爺不得不第二次發這樣的慨。這么大的膽,這么厚的臉,別說女人,就是男人中也不多見啊。
但當他發現了自己的這種心理,忍不住吃了一驚,“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和一個孩計較?還居然想到報復?她比我外孫才大了幾歲?秦一鳴啊秦一鳴,你當了一輩的老實人,怎么會有這么齷齪的念!”
從每天早晨起來,就開始了一天的“苦難”“小兄弟”總是著起一個“帳篷”給他行動起居帶來極大不便。
門站了不少女生,嘈嘈雜雜的,她們雖然有些不興,但也沒說什么,畢竟秦大爺這也是一次睡過,而且他為人和善,在二號樓的女生中人緣還是相當不錯的。
人群中,秦大爺看到了張薇薇和劉小靜兩個女生。她們臉上幾乎帶著相同的紅艷,而且神都不大好,邊走邊打著呵欠。
尤其是睡覺起來,包括午睡,更是脹,覺上都要穿了。為此,他還去了幾次商店,買大號的,得售貨員小總用神秘的光看他,掃瞄他的隆突的,看得他好不尷尬。
“膽大的丫,總有一天會讓你明白的!”
更令仔傷腦筋的是,小兄弟幾乎一天到晚都是如此,翹脹不消。只有那么幾次它會“休息休息”可一次也不過才幾分鐘,又神氣活現的幫幫起來。
他隱隱有了報復的心理。
這幾天秦大爺走路時有些的“蹣跚”在一般人里,自以為是人老了,多是這樣。但誰也會想到,秦大爺的蹣跚和彎腰,都是為了遮掩間的尷尬?真要知了以后,又不知會作何想。
在這么大的女生樓里,又值炎炎夏季,能遇見的走光簡直太多了。只要隨便轉轉,就可以看見不少穿衩背心的女生走動,有的甚至只著衣,而她們也似乎毫不在乎,在秦大爺面前也是如此。
他搖了搖,趕走一切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