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一個人心滿意足地在青蘿發了火,已是凌晨時分。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狐女躺在用堆積而成的琥珀,滿皆是疲憊。勾欄院的老鴇──一個滿臉橫肉,長著四個垂的女人前來打掃衛生,看著青蘿的里皆是敬佩。
“不,他……他不會。”青蘿雙手搓著玉乳,好方便飛蝠更多的:“他,他會很喜……”
“,家沒有靈氣,孩,孩生來,要很多靈氣……”青蘿緊緊摟住飛蝠,花徑狠狠一絞,勒的兩個人齊齊來。
“哈哈哈哈哈!”眾大笑。誰不知妖界狐族最最冷無心,莫說,對父母手足怕也是慣了黑手的。如今一個在界賣肉的狐女居然說自己有心之人,豈不是存心讓笑掉了牙齒?
“孩……孩要被你們玩掉了……”青蘿在迷離中還能顧著腹中的胎兒,努力引導著的靈氣向寶寶送去。
“哦!你這個貨!”新的人擠了上前,將布滿尖銳凸起的巨向她一片狼藉的肉:“全給你,爺什麼都給你!”
“他……他死了。”青蘿努力抵御著層層累積的快,花如小溪一般從緊裹著兩條肉的徑中淌了來。
當兩條雞巴就輪番了起來,而青蘿甚至不需要他們扶持,小巧的軀便在一次次大力的聳上上,甚至那個圓的肚都隨著節奏波動了起來。
“所以還請爺們多多施舍一給家,”青蘿的媚中波光粼粼,平添幾分楚楚可憐之:“家會盡力的。”
“尼瑪不是個活王八麼!”眾又是一陣哄聲。
“……不,不……”青蘿搖著臻首,睛紅紅似有淚珠兒將落未落:“黃泉,黃泉他為了保護……家和孩死掉了。”
“一定是被你這個婊了吧?這麼,這麼,屋里這麼多的雞巴都滿足不了你!”本來小屋中擠著大約三四十個人,現在橫七豎八差不多躺了一地,很多已經是梅開二度了。
順勢抓住青蘿的手腕,的陽毫不遲疑地就鉆了她的。滿溢的壓迫讓他和飛蝠同時大了一冷氣:“!”
“不呀……那是,那是家……和心之人的孩……”青蘿砸幾乎神志不清的呻和一波波的顫抖中小聲回答。
“你可真,昨天一氣接待了五十一個人,
她講得糊不清,然而大多數的人卻聽懂了。原來妖生孩不比人和,只要時辰到了就能呱呱落地。胎兒瓜熟落全靠母提供靈養,所以懷孕的女妖淫遠勝於平時,幾乎見到一個雄就忍不住要上前云雨一番。如今青蘿有了,卻沒有相好的男狐予她,無怪乎會來到血崖城,怕一切只為了平安誕了。
“讓你的男人看到你這樣被我們,他會不會很傷心啊?”飛蝠把埋在青蘿聳的前,一邊貪婪地著她的,一邊糊不清的問。
“那你不好好守節,來賣什麼?!”金不為所動,仍是一一聳動著腰肢。
“這雜種了拉倒!正好回跟我生一個!”聞言金變本加厲,不但用大掌施力搓著青蘿白胖的肚,還故意拿肉棒向脆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