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你不會明白的，有些東西可以找得回，有些東西，失去了，就真的沒有了，你真愿意為他放棄修仙嗎？”

他笑笑搖，揚手之間，酒葫蘆已到手中：“恩，你說得有理。我醉夢生可以你元寶唯一的酒友，或許……我該去找瑤霜的轉世~~~”此番，他轉過了臉，對我不正經地挑眉，華發漸漸烏黑。我們對坐而笑。

輕輕地，在他的臉上留一吻，夢生，我們天上再聚。

“那時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帝王劍，女媧神卷，名譽，份，你都可以拿回，白風未必會回到你邊……”

“玉華，白風對你來說是什么？”我沒有現形，隱在黑暗之中說。

他憤慨激昂的話，在幽靜的深淵之獄中久久回。

“恩……如果你不介意我有男人的話。”

島上的生活再次寧靜，白風開始治療自己的睛。

他驚訝地抬起臉，四張望：“誰？你是誰？！”

我沒再回答，現在，白風在他心里，和帝王劍，女媧神卷，還有升仙，算是并重了。但是，他依然沒有學會珍惜，因為在他的心中，永遠沒有失去這個詞語，短暫的失去，只會激發他的斗志，讓他再去奪回！

他的眸光在法陣越發灼亮：“我會讓他回到我邊的！”他即使深淵之獄，依然自信滿滿。

“好！”他在法陣上豁然起，“那我就要上凌霄殿去質問他！為什么不允許我們和妖族相！我要告訴他是沒有任何錯誤的！”

“自然是天帝。”

我們依然像平日一樣笑談，我輕撫他的后背：“所以，你還是我的好友吧，至少這是唯一的。”

，靠在他后背上慢慢搖：“夢生，好好修仙。我們在天上聚。”

我笑了，緩緩吐最后的話語：“好……那我等你……”

我們對飲許久，他沒問我此番凡為何。我也沒問他如何知我真，我們只是喝酒聊天，笑談蓬萊八十年。

回到自己的小島，靈桑看到我傷了睛大驚失。我讓他不必擔憂，白風的睛瞎了，風希的不會瞎。他總算安了心。

深淵之獄中。玉華單屈起坐在法陣之中，靜默不言，面無表。似乎深淵之獄并未打垮他，反而讓他越發深沉沉穩起來。

“咳咳咳咳……”

他看著面前無盡的黑暗，漸漸瞇起了雙眸：“你到底是誰？”

“我不會！”他毫不猶豫地答，雙眉緊擰，眸光分外銳利和不甘，“為什么只因為我上一只妖而要失去一切！為什么只是因為上一只妖而失去了升仙的資格！這到底是誰定的！”如同吶喊的大吼響徹整個深淵之獄。

“現在你已經一無所有了……”

他看了看四周，不再找尋，低臉輕蔑一笑：“沒關系，我還會再拿回來的！”

直到……他在我上酒醉睡去……

轉過了平靜的一個月，外界對玉華突然被關深淵之獄幾多揣測，很多人都相信玉華上了一只妖，就和當年的瑤霜一樣，而且

他的心里到底誰多一些，或許他也不知，或許，他的是兩個，這并沒關系，在不同的階段，上不同人，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