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還疑惑反問。
不知為何,想到他對我的在意,心里忍不住而笑,對他去救玄影師之事,再無半絲介懷:“我怎么會?當時景自然是該先去救玄影師,只是因為被妖怪拖得太深,心里曾經一度以為真的會死,所以離開海底后,心里生許多人生悟,不想言語罷了……”
還能怎么?我是女啊豈能讓一男給我背?
不知不覺,已經心亂如麻。
海底……立時,雙唇與他一手相隔的畫面再次浮現前,在心紊亂之前,匆匆低掩飾:“溟海師兄你誤會了,我沒有怪你先去救玄影師,休要聽華師兄胡說。”心里暗暗吃驚,原來他一直在誤會,也一直在在意我不理他。
“對不起,小寶。”溫的手心放落我的,那一刻,心再一次收緊,“這次如果不是我魯莽,也不會使你陷危難,我沒有兌現對夢生老師的諾言,好好保護你,我”
他從池里緩緩回手,帶起了一捧,輕輕地,灑落于我的后頸,溫絲柔的清,順我的脖頸緩緩,如有指腹輕輕撫過,全倏然漲紅,當有指尖落于我后頸之時,我驚然轉后退:“溟海師兄你什么?”
“不不不。”心急生智,他朝我看來,我立刻捂鼻,“是溟海師兄你太臭了,你還是快去問問仙尊到底如何除臭吧。而且,仙尊也說過,妖臭可能有害,你若來,豈非害我也染上妖臭?”
“幫你背。”他認真地看我,“你不到后背吧,背有益血氣循環。”
“溟海師兄,你已經盡力了。”見他因為自責而激動,甚至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心知他心里已經疚很深,“而且,我現在也沒事啊。”再次抬臉笑看他,他飽疚自責的目光,目視我的臉龐良久,才勉揚起一絲極淡極淡的微笑。
他眨了眨,回神之時,雙手離開衣結,那個動作,讓我暗暗大大松了一氣。他自嘲而笑:
我呆滯看他,徹底結無語。
平靜的眸中掠過一絲不解:“自從海底來,你再也不曾理我,我想……華說得對,你在怪我將你棄之不顧,去救玄影。”
叫我轉?他神忽然嚴肅,我也不由得聽他在中轉,正想他要什么,臉邊忽的垂落一縷長發,我有些緊張看去,他正俯來,左臂慢慢伸我旁的池,右手輕拾衣袖,他要什么?洗手?
溟海師兄見我依舊呆滯,微微側臉,思忖片刻,忽的一笑:“嗤。”他轉回看我,“莫不是怕我手力不佳?放心,我與華時常互相背,那很舒服。我想為小寶些事,稍作彌補,即使只是背。”說罷,他坦然起,一素凈白袍,寬松飄逸,沒有系任何腰帶。他抬手要去解開旁衣結,我登時回神,他莫不是要給我背?
他緩緩收回手,我依舊看他,他恢復平靜的視線落于我的臉上,神忽然嚴肅,似有什么決定:“小寶,來,你轉過去。”
他愣住神,手依然放在衣結之上。微風掃過寬松的衣袍,微微掀起那松散的衣領,一片冰清玉潔的肌膚,和半側柔肩膀。發絲掃過他的前衣衫,在潔白的衣衫上如同繪上縷縷清淡墨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