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diantou:“對啊,所以我跟著你們走,是去辦正事啊,他們自然就沒話說了!不過,你說小瀾會去哪里呢?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
艾勞暗自發笑,面上卻zuo嫌棄狀:“guan他呢!那么大人了,難不成還丟了不成?”
燕西也知dao他們之間那些事,歐陽瀾幾乎都告訴他了,所以,艾勞對歐陽瀾這種態度,他也能接受:“其實,小瀾對你的心意是真的,你看,你那么多男人,他也不介意……。”
一聽這話,艾勞不gao興了,一拍桌zi:“你說什么呢!老zi讓他喜huan了嗎?難不成他喜huan老zi,老zi就得誠惶誠恐受chong若驚?”
燕西嘿嘿一笑,知dao自己心急說錯了話,連忙彌補:“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小瀾呢,他畢竟年紀小,沒經過什么事,很容易受人蠱惑的,第一次喜huan一個人,你也該諒解一xia,不是嗎?”
艾勞也知dao他是無心之失,也不計較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dao,可aiqing這事,真不能勉qiang――和你一樣,要是換到你shen上,一個姑娘非常喜huan你,你就能接受她嗎?”
燕西這xia倒愣了愣,半晌才開kou:“這倒也是――唉,真麻煩,看來以后還是一個人風liu快活比較好!不過還是那句話,小瀾是真可憐啊!”
“他可憐?”艾勞想起那事就氣得牙genyang,那她的苦楚又能說給誰聽?歐陽瀾占了便宜,偏偏,她還不能跟誰訴苦,這才是一肚zi苦shui不知dao怎么倒chu來:“你不知dao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chu1嗎?”
“好了,不說這個了,”看艾勞臉se不對,燕西倒也懂得適可而止,再說了,別人的ganqing問題,他也真不好cha手:“糕dian還不錯吧?”
燕西這個人,其實嚴格說起來,他的xingzi和艾勞有dian相像,都是喜huan隨心所yu不受拘束的生活,燕西吊兒郎當,艾勞風liu無邊,只不過,相比艾勞的多彩ganqing世界,燕西只能自嘆不如!
他也不清楚為什么,從小到大,幾乎就沒有他看得順yan的女人,基本上,除了陪著歐陽瀾逛過幾次青樓,他就沒和女人有過什么接chu2!就算是jin了青樓,他和歐陽瀾一樣,也是光看不動的主!
在燕西看來,艾勞算是唯一一個和他有過這么多接chu2的女人了,他覺得兩個人還ting投緣的,說話什么的也很隨意,反正那種gan覺就是很舒服。
當然了,燕西也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首先他對艾勞就沒有其他的gan覺,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喜huan艾勞,可朋友妻,不可欺,他也不會動那個心!
兩個人在茶樓坐了ting久,艾勞吃了不少糕dian,酥ruan的甜shi讓她心qing有了些起se,看看時辰也不早了,就主動說要陪著燕西再去逛逛。
就這樣,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后的事了。
讓艾勞郁悶的,燕西這廝,逛了一家又一家,明明上好的絲緞綢布,他怎么也能給人家挑chumao病來,反正到了最好,什么也沒買!
艾勞真想打人了,有這么挑剔的男人嗎?不是嫌人家花se不好看,就是說人家顏se不夠亮麗,更離譜的,有一家的布料堪稱完mei,他老人家又說那賣布的老板長得太難看,影響他心qing了!
艾勞嚴重懷疑,這廝就是純粹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