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問一句:“這里嗎?”
又順著腰shen往xia摸,再問:“還是這里?”
艾勞怒了,伸手過去一把握住:“信不信我給你毀了!”
她不發威,真當她是任人nie扁nie圓的ruan柿zi了,她受不了了,即使知dao自己沒勝算,可把人bi1急了,兔zi還能咬人呢,大不了和他同歸于盡!
普尊那大手立即不動了,同時從hou嚨里溢chu一聲極其誘人的低yin,他的shenzi靠過來,兩個人極其緊密地貼在一起,他開kou,聲音透著xinggan的沙啞:“勞兒,你舍得?你——哦,別……”
艾勞用力,絲毫沒心ruan:“那就試試!”
普尊shenzi都輕輕地顫了一xia,本來這shenzi就只對她一個人mingan,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帶給他的,又是一番別樣的刺激,一時之間,他連話都說不chu,只能更緊地抱著她,gan受她帶給自己的愉悅舒shuang!
艾勞想哭!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
她好歹一shen絕世武功,稍微用力,就能把那東西nie碎了,可為什么——任她如何用力,那家伙不但沒受傷,反而在她手中愈加……。?
而且,耳邊男人cu重的呼xi聲也在提醒著艾勞——于他而言,這不是威脅,而是自己送上門的別致服務啊!
艾勞猛地停了動作,卻不料,xia一秒,男人的大手覆上來,qiangying地帶動著她,低沉xinggan的聲音隨即響起:“勞兒,別停……”
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什么叫狐貍沒抓到,反惹一shensao?
艾勞這xia深有ti會了!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同歸于盡都是她自欺欺人的mei好想象,這男人qiang大得chu乎她的意料!他所有的一切gen本都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這不要臉的男人,舒服完了之后還在她耳邊說:“勞兒,很舒服,謝謝你,不過,相比之xia,我更喜huan最原始的方式。最原始的試過了,什么時候,讓我用上面的?”
艾勞想吐血了——讓她死了算了!這個仇,她不報了!她認輸還不行嗎?這男人可以再無恥一dian嗎?
“所以,要不要看風景?”普尊的聲音格外柔qing,聽在艾勞耳里,卻是要多可惡有多可惡!
“看!”一個字,艾勞說得咬牙切齒,她敢說,要是她再不老實,這男人真就敢把那東西sai她嘴里——還有什么事是他zuo不chu來的嗎?
一抬眸,艾勞卻呆了。
這地方,的確很mei,遠chu1有gao聳ru云的山峰,云煙裊繞,恍若仙境,腳xia卻是綠草茵茵,小溪環繞,鳥語花香,鳥鳴蝶舞——最重要的,不是這景se有多mei,而是,這里的一切,艾勞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gan!
“喜huan嗎?”良久,普尊才輕聲地開kou,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明顯的期待。
艾勞不知dao怎么回答,喜huan?說不上來。不喜huan?卻有一份奇特的gan覺!
“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如何?”
艾勞猛地回神過來:“你說什么?”
“我說,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普尊的唇邊,是chong溺深qing的笑。
艾勞認真地看著他:“你發什么瘋?我要回去了!”
普尊一把拉住她:“勞兒,無論你答應與否,以后,你都是我的人,只屬于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