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這事兒有dian不現實了,那北風也怪,他不讓別人近shen,偏偏不排斥屈皓,屈皓yan睛好得差不多了,照顧北風的事,就由屈皓接手了。
說起來,屈皓也是有苦難言。
為什么這樣說呢,并非說屈皓不愿意照顧北風,相反,屈皓覺得,能為艾勞分憂解難的,tinggao興。讓他招架不住的,是北風一個個看似純真其實每一個都讓屈皓臉紅的問題!
北風會問,被姥姥親吻,是什么gan覺?
屈皓和艾勞兩個人在北風面前沒什么顧忌,其實就是覺得北風是個孩zi,誰料,孩zi的童言無忌,更加讓屈皓難堪。
更有一次,北風問,屈皓,為什么你的病只有姥姥能治?生病的時候看著很痛苦,可姥姥把你治好了,又看你很舒服,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些問題,真是讓屈皓難以招架。屈皓不會說謊,每每臉se漲得通紅,覺得真是難堪死了,恨不得找個地dong鉆xia去。
不guan怎么說,照顧北風期間,對北風肯定也有了ganqing,如果北風不問那些問題當然更好了。這會兒看見歐陽瀾的態度,他自然就沒有什么好臉se:“歐陽瀾,你這是要認錯的樣zi嗎?不知dao的以為你是來討債的!”
歐陽瀾剛剛還想著以后別委屈了屈皓,此時一見屈皓的樣zi,立即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哼了一聲:“我不和你們說!北風不見也罷!我要見姥姥!”
老二早就忍不住了,tiaochu來:“你以為你是誰!姥姥是你隨便想見就見的?”
歐陽瀾不由得被他的氣勢嚇了一tiao,連著退了兩步,覺得狼狽,背著手ting起xiong回了一句:“見不見我,姥姥說了算,你沒這個權利拒絕!”
歐陽慕白還想教訓他幾句,看他這個樣zi,哪里還有半分的家教?
習昇開kou了,說:“也好,有些話,該當面說清楚。”
“習昇!”歐陽慕白有dian不放心,實在是最近歐陽瀾的舉動太讓人失望了:“不能讓他見勞兒!”
習昇聳聳肩:“歐陽瀾,你這人品也太有問題了,你親哥哥都不ting你,那我沒辦法了。”
歐陽瀾這會兒看誰都不順yan,可他又不可能ying來,論武功,他誰也比不上:“你們這是故意刁難!姥姥不會不想見我的!”
沈煙好心提醒他:“上次,姥姥可是說過,讓你有多遠gun多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的。你這么急著見姥姥,莫非是piziyang了?”
歐陽瀾氣急敗壞了,這話艾勞的確說過,可這話能當真么?他不相信艾勞會打他!“你們就是故意不想讓我見她!你們怕什么!你們就是心虛!你們怕艾勞喜huan我!你們一個個的都是陰險狡詐的!”
“夠了!”歐陽慕白吼他:“你看你自己現在成了什么樣zi了!歐陽瀾!你太讓我失望了!”
歐陽瀾也知dao了,他們絕對不會對自己怎么樣,就沖著這一dian,他也敢繼續肆無忌憚:“哥!你不能這樣對我!姥姥能喜huan你!她也可以喜huan我!”
“關鍵是她不喜huan你!”清溪抱肩看著他,真心覺得他像tiao梁小丑:“歐陽瀾,你知不知dao你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讓人覺得很惡心?”
“你們才惡心!”歐陽瀾快氣死了,這些人雖然不會打他,但是他們說的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