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獨特好聽此時又帶著幾分的嗓音在艾勞耳邊響起:“姥姥,我來了,可以嗎?”
她突然坐正,雙手捧住屈皓的臉:“想要嗎?”
艾勞這老實了,跟個貓兒一般趴在他肩:“我知,我何嘗不知,可是……”
屈皓啊了一聲:“我怎么不你了?”
之前就說過,屈皓這方面有專門的老師,比龍溟那小知得多不少,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些事即使不興趣可也印在了腦海里,此時那些纏綿的招數,如數地都用在了艾勞
艾勞在經歷一場以吻為介質的沐浴,整個都籠罩在他的意里面,漸漸綿濕,難自抑!
艾勞的輕在他響起,是最動聽的樂音,讓他沉迷其中!
果然,艾勞一聽他這樣說,立即覺得心虛了,不怎么說,這事兒確實是她無理取鬧的:“怎么會呢!姥姥沒有別的意思,姥姥就是——唉,我也不知怎么說了,我就是怕我老了以后,你們都不要我了怎么辦?”
兩人赤果相對的時候,艾勞看見他少年的姿,閃耀著迷人的光澤,每一都堪稱完,肌膚柔膩細,如最昂貴的絲綢,有著最動人的——她貼上去,受著彼此肌膚相的誘人悸動,再也無法去思考幾十年之后的事!
候,他要是說想,這女人會不會多想?
其實屈皓后面的話就是玩笑話,他也確實有怕艾勞了,敢他不怎么說,都不能讓艾勞如意,既然這樣,他脆反將一軍!
屈皓想死的心都有了:“姥姥,你是存心折磨我吧?我能不想么?抱著你,我得費多大的勁兒才能控制住你知嗎?可我要是說想,你會不會又說我整天想著這事兒?是不是還會說我就是因為這事兒才喜你的?姥姥,你就是故意的吧?姥姥,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對我的!姥姥,你是不是報復我?因為我以前那樣對你,所以,你就想這樣的辦法折磨我?”
“不想?”艾勞也覺得奇怪,之前屈皓還拿刀威脅自己要了他,可之后,他也一直沒提這事兒:“你不我!”
“我為什么不想?”
少年靈動起伏的姿完搖曳,仿若懾人心魄的山有著最純凈麗的旋律,他看不清楚,只能用雙唇去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上到,連那雙白玉般的玉足也不放過,細細吻著,讓她知他的心意!
他想要,卻執著地想補償她看不到所帶來的遺憾,輕輕翻轉她的,他的吻又從頸后一路往,過白皙優的后背,路過弧度堪稱完的迷人曲線,膝蓋后窩,小,足跟……
屈皓一聽她最后一句話,真是覺得自己的心都揪起來那樣的疼,這傻女人一天都想什么呢。他一地吻在她的發:“姥姥,該怎么你才好呢?怎么會不要你?怎么舍得不要你?無論發生什么事,就算不要自己,也得要你!姥姥,不止是我一個人,我相信,習哥他們,肯定也都是這樣想的!姥姥,你別胡思亂想了,大哥他們要是知了,會心疼的!我也心疼!”
屈皓呼很明顯,膛都看得到起伏,他的眸凝視著她,是滿滿的深專注,他開,只說了一個字,卻是那般的定執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