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不能的男人,快三十歲的人了,第一次嘗到這樣的甜mei,他能停xia來才怪了!
艾勞終于有空去說句話了,聲音都是顫著的,ruan綿無力:“哲,等xia,他們,會群毆你……。”
呂哲埋臉在她的頸間,低聲地笑:“勞兒,勞兒,我好幸福……怎么辦?幸福得要死了……”
嗯,的確xing福,她也gan受到了——艾勞動動手指尖,麻麻的,一次又一次的gaochao,差dian淹死她啊:“哲,來日方長……”
呂哲抱著她翻個shen,讓她趴在自己xiong膛:“我知dao,我知dao,可是,我就是停不xia來,像zuo夢一樣,勞兒……”
艾勞的手撫上那顆殷紅的草莓,笑笑:“以后,就是我的男人了,我說的話,都記住了沒有?”
呂哲的手放在她shen后弧度最優mei的地方,rounieaifu:“勞兒,我的shen,我的心,都只屬于你一個人,永遠,生生世世……”
其實艾勞猜對了,呂哲真的差dian遭群毆,并不是說呂哲霸了艾勞一天多招人恨,而是這家伙完全不懂得遮掩,ding著艾勞在他shen上留xia的印記四chu1張揚,gen本不懂得避嫌!
其實呂哲個人還是蒙在鼓里的,艾勞那吻痕,就在臉頰xia面一dian,誰家衣服領zi有那么gao?再說了,他也gen本不知dao留xia了那樣的痕跡,心里gao興,見了誰都笑,唇角揚起了弧度gen本就沒放xia過,就這樣,被所有的男人記恨了!
最后,還是老五看不過去,偷偷告訴他:“呂哲,你這兒……”
老五伸手指著自己臉頰的bu位:“你遮一xia唄!”
呂哲一tou霧shui的:“怎么了?”
老五心里ting憋屈的,艾勞都沒在他shen上留什么印記:“你自己照鏡zi去!”
呂哲不知所以的,看男人們虎視眈眈的,這才覺得有dian不對勁,趕緊上了ma車,找到艾勞用的銅鏡,隱隱看到自己shen上的異樣,他伸手撫上去,甜蜜的笑了!
索xing,呂哲就不xiama車了,艾勞已經去了屈皓那個ma車,他也難得偷一xia懶。
老五慢慢蹭到老大shen邊,忍不住想吐苦shui:“那個是怎么nongchu來的?親的?”
老大其實被艾勞折騰過,艾勞喜huan親他的xiong膛,特別是——老大自己也沒注意過,那地方他低tou也看不見,不知dao有沒有痕跡:“親的吧,怎么了?”
老五有dian悶悶不樂:“我都沒有……”
老大看了他一yan,突然一拉他的衣領,唇角勾了起來:“這是什么?”
老五一臉的茫然:“啊,什么?”
“你也有,不過,比較隱蔽而已。”老大這xia確定了,自己shen上肯定也是有的,心里頓時甜蜜蜜的。
老五也是滿臉驚喜:“真的?”
老大笑他:“要不,你也去照照?”
歐陽慕白聽到兩人的話,心里也是一陣甜蜜,不用說,他也是有的,不過,那地方更加隱秘就是了——那顆痣,快被她親zhong了!
一個吻痕引起的話題并沒有到此結束,反而引發了新一輪的課題探討,深諳此dao的習昇再次被請去擔任講師,為求知若渴的一眾男人講解男女之間huanai之時的一些qing趣。
由此,男人們的幸福觀再次發生了轉變。
老大一臉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