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艾勞想腳了:“我還南風呢!肯定不行!他生活怕是都不能自理!太麻煩了!”
歐陽瀾也急得不行:“我真的有事!五哥!我保證不讓姥姥生氣!我說一句話就來!”
歐陽瀾急了,扯著嗓喊了一句――
虛空看她的不解,又小心地措詞:“確切地來說,北施主的這個兒,有些癡傻?!?/p>
虛空搖:“不止?!?/p>
她立即揮手:“讓他換一個!一個傻跟著我,像個孩似的,誰有那耐心照顧他?”
她又問:“北揚只有這一個兒?”
棋盒讓他兒保,這也沒什么問題,反正不怕他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北揚也不是那種人。
艾勞吞:“讓我收個傻當徒弟?還讓他保那寶貝?北揚腦袋沒病吧?”
虛空繼續搖:“換不了,只能是他。”
虛空再次選擇不說話。
艾勞也知,自己充其量就是吼幾嗓,答應了人家的事,她也知言必行,但說起來,讓她帶著一個智商只有四五歲的孩上路,她真是覺得為難的。
虛空:“對,是癡傻。十六歲了,卻只是四五歲孩的心智。”
她急了,純粹就是不講理,其實就是那些男人們慣來的臭病。
老二的第一次
艾勞瞪他一:“你倒是說話啊!你再去和他談,讓他換個兒?!?/p>
“姥姥,這事我倒是不清楚,但北施主一再調,必須是北風擔負這個重任,否則那棋盒,他是死也不會叫來的。”
不過艾勞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他兒,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吼了幾句,其實就是在發,發完了,才發現虛空一直沒說話,更不會像她的男人們那樣哄她,心里不免有小失落,就更想著不能放過他:“好吧,我答應,那么,你什么時候去沐浴?”
之所以有這么一問,純粹是受了歐陽瀾的荼毒,艾勞覺得,其他的都好說,如果來了一個和歐陽瀾差不多的,那真是能要了她的命!
老五反正不讓他去,還拖著他往外走。
肯定還是艾勞自己說了算,她要收,又有誰能耐她何?
虛空正琢磨這事呢,剛想張,就聽到門外有人喊姥姥。
老五攔著歐陽瀾不讓他:“你不能去!姥姥會生氣的!”
艾勞這人,翻臉比翻書快,一聽虛空后面那句話,立即就不樂意了:“我答應了不能反悔嗎?我就是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是歐陽瀾的聲音。
虛空索不說話了,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
“靠!他其他的兒難不是他生的?”
艾勞放心地拍拍:“嚇死我了,以為――什么,癡傻?”
“不可能的?!碧摽照Z氣定,后面這句,聲音卻小了許多:“何況,你剛剛答應了的。”
虛空是斟酌著說這個詞的。
艾勞直接說:“別理他,你快說什么時候!”
艾勞一聽,就愣了――莫非是怕什么來什么?真是一個和歐陽瀾那般的聒噪人?
虛空這會兒松了一氣,神也恢復正常了:“他這兒,其實有些――不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