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有些不自在地想把手回來,奈何他握得很緊,她又顧慮到他的,不敢用力:“你說就說,把手放開!”
呂哲坐起來,握著她的手就沒打算放開:“勞兒,有些話,我必須和你說清楚?!?/p>
“我沒忘。”呂哲深凝視著她,這一刻,在他目光里的,只有一個艾勞,就是前的這個活生生的女人,有著諸多缺,卻讓人不得不去的女人:“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勞兒,我想告訴你……”
呂哲突然伸手握住了艾勞的手:“勞兒——”
艾勞一聽,心里不可避免地顫了顫,但隨即咬了唇,深了一氣,開:“呂哲,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你忘了嗎?”
可他剛剛才明白,艾勞擔心的是什么。
艾勞一震,他剛醒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稱呼她的,可是,他明知他現在的份,為何還——
他也看來了,現在的艾勞,和以前的那個相比,變化太大了,呂哲敢說,如果艾勞的模樣稍微有變化,他就絕認不她就是艾勞——一個人的神態舉止是僅次于容貌的利于辨別的標簽,但此時的艾勞,所有的習慣動作表,和之前的豈止是天壤之別?
呂哲用力地:“我懂。就是因為我懂,所以,我才更想讓你知,我喜的,我的,就是你,是我前的這個艾勞,不是別人,也不是十年前的她,而是狂傲自大,不溫柔,不貼,脾氣壞,耍賴的這個你!勞兒,你聽我說,或許,十年前的戀一直讓我念念不忘,但現在,占據我所有心的那個人,是你。你的笑,你的壞,你的可,都是那么靈動動人,讓我沒辦法把視線從你上移開——勞兒,我你,是真的,我不知你為什么一定要區分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好吧,如果你真的分得那么清楚,那么,我告訴你,我的,是現在的你。勞兒,我這樣說,你可聽得懂?”
但他不懂的是,艾勞說的以前和現在,有什么區別嗎?
艾勞搖:“不會的,你喜的,明明就是十年前的她!而且,我有那么多缺,你又怎么可能喜!”
“沒動心怎么會喜?沒動心,又怎么會
呂哲輕嘆一氣,重又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勞兒,在我里,那些不是缺,而是你上的光環,每一樣,都讓你更加迷人!這樣的你,才更讓我移不開目光。至于十年前的那場戀——勞兒,我這樣說,你別生氣,再次和你相遇,在你邊愈久,才漸漸發覺,過去的一切,漸漸淡了,甚至,一對比才發現,十年前的你,上竟然沒有讓我動心的東西……”
“停!”艾勞一狠心,回自己的手:“我早就說過,以前的艾勞已經死了,你喜的她,已經不在了,我不是她,你懂嗎?”
呂哲自然不肯,埋在心底的話那么隨意自然地就說了來:“既然握住了,就一輩不會放——勞兒,我想,執之手,與偕老?!?/p>
現在呂哲知了艾勞的心意,他也敢說了——他喜的,是現在這個她,這個可,別扭,撒,有小,不講理卻又讓人拿她沒辦法的俏女人!
就是讓他放棄那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