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昇表示很無奈——看吧,又轉移話題:“我是想問你,你對他……這樣說吧,你是不是喜他?”
艾勞嘆氣:“所以,我再喜也是沒用的,他喜的,本不是我。”
“還用問嗎?”就這事,艾勞其實本來不想說的,可今天呂哲中毒一折騰,她算是知了,有些,即使你刻意的想去忽略,可是在遇到意外的時候,它就會以迅猛的速度竄來,侵略你的心:“十年前,他和艾勞談過一場純純的戀,兩個人,還接了吻。他這樣的男,肯定是喜了,才會去碰那女人。這說明,艾勞在他心里,肯定有很重要的地位。我并不是那個艾勞,不想讓他帶著以前的那份戀和我在一起。如果那樣的話,我會覺得自己很無恥,也會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替,很悲哀。”
艾勞回看了呂哲一:“怎么還沒醒?”
“餓著呢!”習昇攬住她的腰:“先說好,他們來了以后,可不能忘了我,偶爾,還是得讓我侍一寢啊!”
艾勞癟了唇:“你不知,他喜的,是以前的艾勞——我這樣說,你明白吧?就是我沒過來之前的。”
艾勞不好意思地笑笑:“嘻嘻,也不一定啊——那你現在飽不飽?”
艾勞捶他:“討厭!哪次不讓你吃飽了?”
習昇摸摸她的,安:“別想多了,我一直覺得你對他有不一樣,原來是這么回事。勞兒,如果你想清楚了,我支持你。”
艾勞盯著呂哲看,不得不說,以前的艾勞光還是很好的,呂哲這長得,真的勾人啊:“嗯,你問。”
習昇她的臉:“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是不是喜他?”
艾勞滿足地偎著他:“昇,我有你這么好的男人,還有那么多疼我我的,你說,我還這樣,是不是很不懂得知足?”
兩個打罵俏的人這會兒完全忽略了呂哲了,習昇一抬眸,發現呂哲面微紅,這才驚覺話說過了,連忙輕咳了一聲,正:“那個,我去透透氣,你守著他吧。”
習昇心想,早就醒
習昇笑笑:“怎么,還沒吃飽?看見人家就跟狼看到羊一樣!”
習昇,表示明了。
艾勞猶豫了:“真的?”
艾勞連忙堵他的嘴:“別讓他聽見了!我哪有——你剛剛說什么事?”
艾勞連忙去看呂哲,卻見他還是一副沉睡的模樣,這才松手:“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什么啊!討厭!我不想回答!”
習昇心想,你能說這番話來,我也算欣了。你要是懂得知足,當年你就被林源一個人霸占了,哪里還有我的份?所以,有時候,她的不知足也算是一種優:“你只要把我喂飽,你有多少男人,我也不介意——再說了,我介意的話,你會聽嗎?”
奈她何:“老五說了,一會兒就醒。對了,問你個事兒。”
看到呂哲的睫微微地動了一,習昇笑了:“說說吧,要是有什么為難的地方,我也好幫你解惑。”
習昇發現那睫開始忽閃了,索把艾勞拉到自己懷里來,讓她看不到呂哲的表:“你問過他嗎?如果沒問過,你又怎么知他喜的是之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