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什么事都能照著艾勞的心意來,反正只要老八在shen邊,艾勞真是什么都不用cao2心的。
要說這也是好事。可艾勞受不了他沖著自己那絕mei地笑!老八的容貌在八人之中,肯定是排在榜首的,傳聞在江湖上的金算盤,能見他真容的人不多,都覺得他整日笑意盈盈,卻是誰都看不透那笑容背后的“心機算計”,他的笑,永遠讓人覺得神秘莫測,看見了,莫名地會心虛。
艾勞也是,每每看見他那般的笑著看自己,便覺得自己那dian齷齪心思全被他看透了,她也不是不敢承認,但就是覺得——八啊,既然喜huan姥姥,也知dao姥姥喜huan你,為何不遲遲開kou呢?
曾經一度以為,老八會是第一個對她表白的人,卻沒想到,時至今日,她和老八倒成了最純凈簡單的關系——老七都還拉過手的,老八卻……
只要想起這事,再看到老八那dong悉一切的笑,艾勞就更覺得心里憋悶,有時候,真是想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撩撩他,看他那副淡然沉穩的笑容xia,到底有多qiang的自制力!
想歸想,實施起來,卻是有一定難度的——老八在山莊里的時間著實不多,每次回來,和艾勞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沒有,艾勞就是想行兇,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再說了,艾勞shen邊,就一直沒缺過男人,加上她覺得自己真是摸不透老八的心思,這才一直沒得逞。
但艾勞這人,也是和正常人一樣,有種“越得不到越覺得好”的那種心態,何況老八雖然對她很上心,什么都照著她的喜好來,但人家老八言語之間從沒liulou過對她有半dian的非分之想——艾勞有時候也會琢磨,單憑那廝一個yan神,能斷定他就是喜huan自己的嗎?
說起來,艾勞是真的糾結死了,喜huan看到老八,喜huan他圍著自己轉,偏偏人家什么都不說,就那么笑著看你,到底喜不喜huan的,艾勞也不能確定,有時候想起來,真是心yang難耐的,恨不得晚上爬上他的床,揪著他的衣領問個清楚明白,不用整日地受這折磨!
這會兒又見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絕mei笑容,艾勞就覺得心里噗通噗通地tiao得厲害,俏臉一紅,一tou扎在了老大頸間,不敢chu來了,心里卻把自己罵個半死——呸!你都是老不死的了,還學人家少女懷chun不成?臉紅個mao啊!
老八負手而立,臉上那笑依舊絕mei邪魅,眸zi里的深qing卻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習昇在車上開kou:“走了ting久了,不如休息一xia。”
虛空看了一yan扒在老大shen上的女人,嘆了一聲佛號,算是同意了。
艾勞輕輕哼了一聲,表示對虛空的不滿,隨即在老大頸間開kou:“哥,我們上車。”
老大嗯了一聲,抱著她上了ma車。
艾勞得空說了句:“都上來!”
幾個人擠在ma車上,空間頓時狹小了,艾勞坐在老大懷里,挨個地看一遍:“怎么樣,事qing辦好了嗎?”
清溪炎各diantou,齊聲dao:“辦好了。”
艾勞看向老八:“八,你說說看。”
老八唇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別人怎么想的他不知dao,他的篤定了心思的——沒找到破解老莊主的遺言方法之前,他不會靠近艾勞。即使那是一份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