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習昇還能忍住?絕男一個翻,不客氣地把她壓在,大手帶著力開始游走在她的肌膚上:“挑釁?待會兒可別求饒!
習昇認真看著她:“你不會喜他吧?”
艾勞歪著腦袋一臉興奮地:“對啊,好久沒了。”
習昇看得心里也舒服,誰不喜自己的人天天開開心心的?“我以為龍溟會哭著鬧著要跟著呢,沒想到,被你擺平了。”
艾勞世的問題,她沒和龍暮云說,就是怕龍暮云擔心,畢竟百里家族很吃香,人人都想抓到自己手里。但這事,她肯定是要告訴習昇的,習昇考慮的比較全面,又沉穩,肯定能給她不一樣的見解。
艾勞撲哧笑了:“昇!咱倆可真心有靈犀!那老和尚說了那話,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這個問題!”
艾勞在他上扭來扭去的:“你啊!啊!把我爛啊!”
不怎么說,這問題提來了,習昇就得重視,剛剛那話,也是玩笑,如果真是這樣,這事肯定不能讓多余的人知——多一個人知,艾勞就多一分危險。
習昇趕緊抱住她:“你個小壞!怎么邪惡了?你不會是想……”
艾勞用手指戳他的膛:“你去問問。”
誰知,習昇聽完,一挑眉:“胡說八!你肯定不是百里家族的人!”
習昇肯定不是小氣的人,但他真是看不上歐陽瀾,要是艾勞敢喜,他就敢搞破壞——他的兄弟,也得挑讓他看得上的:“你自己去問吧,我不想理他。”
照著最舒服的級別來的,艾勞躺在里面,臉上的笑一直就沒褪去。
她猛地翻起來,直接撲到習昇上:“昇,你不知,我剛剛看到龍暮云和龍溟兩個人在我邊,我就邪惡了!”
習昇咦了一聲:“既然是在燕京發現的,那么,歐陽瀾聽沒聽過呢?”
習昇溺地刮她的鼻:“你也真敢想!以為這里是二十一世紀?再說,他們什么關系?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艾勞翹著二郎躺在習昇上:“別小看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咱可是分開五年了!”
艾勞也沒受打擊,清溪炎各也是她慢慢調教的,總有一天,她會成功的:“敬請期待吧——對了,跟你說件事!”
習昇一把抱住她,絕深邃的眸與她對視:“真想爛了你!看你一天到招蜂引蝶!”
艾勞繼續沒心沒肺地笑:“喜又怎么樣?不喜又怎么樣?”
艾勞睜大眸:“你怎么知?”
艾勞繼續扭,其實就是存心想惹火:“來啊,來啊,你怎么不客氣?”
艾勞嘿嘿笑著:“怎么,歐陽瀾了眾怒了?連我們善良大度的習少都不想搭理他了?”
習昇看她這個樣,無奈地嘆氣:“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我還能怎么樣!”
艾勞咬他的巴:“你說繞令呢?”
習昇憤憤難平:“敢說我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這不是胡說八是什么?別說這輩了,上輩,輩,輩,我都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習昇深一氣,大手摁在她的:“別動了,再動,我可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