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溟睜了,卻不敢看他:“你還記得母妃給我找通房丫那一晚嗎?”
龍溟面上一紅,想起那夜的瘋狂,不禁心神漾:“姥姥她――她本不顧我初經人事,她……”
話題說起來了,龍溟倒覺得沒什么了,或許是少年心,事在他里反而沒那么復雜:“皇叔,你怎么想的?”
龍溟笑,只要想起艾勞,臉上就是甜蜜的模樣:“姥姥的事啊――皇叔,你很姥姥吧,我從沒見你那么對一個女人。”
龍暮云大驚:“你說什么!”
但龍暮云不禁奇怪:“可,既然如此,你為何事后郁郁寡?”
這事龍暮云知,但他本有隱疾,自然希望侄會成為真正的男人,所以,對這事,他還是贊同的。
龍暮云羞澀一笑,被自己侄看穿心思,丟人的,可他不想否認,畢竟他艾勞這是事實:“嗯,她是第一次,讓我付了心去的女人。”
龍暮云心里苦澀――他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可這話,龍溟輕易地能說來,他能說嗎?龍溟在他里,不過是個孩,可他已經是近而立之年的人了,上也有自己的責任,如果龍溟真的臨陣脫逃,到時候,他不可能對自己的父皇不不顧,他只能挑起這個擔,那么,他和艾勞……
一聽此話,龍暮云自然知曉是什么意思,當初他的成人禮也是艾勞手把手教的,她那消魂的滋味,至今仍激在他的心上,每每想起,總讓他心加速!
龍暮云真是驚到了:“你說的――是真的?”
那一天的事,他有印象。因為知龍溟要破,第二天一早,他還特意去了太府,給龍溟拿了一些補的藥材,卻被告知龍溟大發脾氣,誰也不見,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門!
龍溟這話,龍暮云理解為艾勞要多了,而龍溟招架不住,這才惱羞成怒的:“嗯,習慣就好了……”
他話未說完,大窘,看了龍溟一,連忙移了目光,只覺臉頰――他瘋了!竟然和侄說這樣的話來!
龍暮云猶還覺得不自在:“什么怎么想的?”
“我也是。”龍溟提起她,滿臉都是幸福的光輝:“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女,真是――迷人得讓人移不開睛!皇叔,我不想當皇帝,我只想和她在一起!”
龍溟卻撲哧笑了:“皇叔,你臉紅什么!”
給了姥姥的!”
龍暮云嘆氣:“有什么萬全之策?難真讓二皇兄繼承皇位?他不學無術,每日只是醉心女,中興在他
龍暮云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事后問龍溟,每次提起,他卻是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時間久了,龍暮云都把這事給忘了,卻沒想到,那人竟是艾勞!
龍溟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說不妥,忙又:“皇叔,你也別急,這事,說不定有萬全之策。”
龍暮云更覺尷尬,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窘態:“沒有,天氣炎……”
他一直以為自己結識艾勞在前,但此時聽龍溟這么一說,倒是自己搶了侄兒的女人嗎?
“那一晚,是姥姥。”龍溟把事大概說了一,只說艾勞打昏了伺候的丫鬟,然后兩人有了關系,卻絕不提艾勞在他上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