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懶懶地靠在他懷里,受著他的柔蜜意:“嗯?”
但艾勞的態度,明顯不屈皓死活了——老五想了想,覺得這事還是要和習昇商量一,艾勞的心思,他肯定是摸不透的。
艾勞冷冷地截住了他的話:“老六,姥姥怎么不知,沒有我的允許,你都可以隨便給阿貓阿狗看病了?你是翅膀了還是怎么著?”
艾勞看了甚久,然后,輕輕哼了一聲:“真是病的不輕!”
老五睜大眸:“姥姥你怎么知?”
老五一驚,當真閉了。
艾勞的話那是手到擒來,一套一套的,老五剛習慣了她的接,對于這些呀的,卻真是沒什么抵抗力,那俊臉,更紅了!
艾勞等了半天,抬眸看他:“怎么不說了?”
艾勞也不逗他了:“屈皓的事呢,沒什么好說的,以后——以后,當不認識這個人就是。”
老五不知該不該說,他不想說,因為知提前屈皓的話,艾勞肯定不興,可不說,這事又堵在他心里,著實難受:“姥姥,我說了,你不準生氣。”
艾勞輕笑:“那你還是別說了,小心姥姥以后不碰你。”
艾勞剛想動,就聽到后傳來一陣動!
老五真心覺得幸福死了,他停了這個吻,卻依然不舍得離開她的唇,有一沒一地碰,沒了第一次的青澀和手足無措,多了眷戀的惜和不滿足:“姥姥,有件事……”
艾勞勾唇:“是關于屈皓的事吧?”
艾勞也抬眸看過去——不遠,單薄衣衫的少年,面慘白,勉坐在背上,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似乎喊了一聲姥姥,然后,搖搖墜!
他微微地低了,抵著艾勞的,幸福得不知如何表達。
艾勞話都這樣說了,老五肯定不會再說什么了。其實他是準備和艾勞歉的,畢竟是因為他屈皓才受傷的,不怎么說,傷了人總是不對的。
不等艾勞開,老六已經急急,蹲,探上屈皓的脈間!
老五也聽到了,急忙調轉,這一看,真是愣住了!
老五愣了半晌,才小心地喚:“姥姥?”
眾人都了,獨獨艾勞偎在老五懷里,一動不動。
老六起了,朝著艾勞:“姥姥,他……”
老六萬萬沒想到她說這番話來,心里一急:“姥姥,他
艾勞回吻了吻他的唇:“傻瓜!等著,姥姥以后會讓你更舒服的!”
艾勞忍不住一把他的臉:“哎呦,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能有這么萌的表啊,真是勾人!”
老五勒了韁繩:“姥姥,怎么了?”
艾勞有累了,她本來就不喜騎,騎久了一都是痛的:“呆,停。”
這一路狂奔,其實已經到了城鎮之外,行人基本已經沒有了,偶爾路過的,也都是一些經商之人,見他們一行個個俊異常又華貴非凡,真是看花了!
老五搖,決不說。
很快一個影一閃而過,一瞬的功夫,老二已經接住了屈皓落地的,然后,朝艾勞看過來!
兩人忍不住的耳鬢廝磨,艾勞回與他細細地吻,本不顧及路人以及后的男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