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里,艾勞抬眸掃了他一。
老五原以為,艾勞見了他就會罵他,自己聽著就是,反正就是讓她消氣。可這會兒看見艾勞這個態度,他立即覺得緊張死了——怎么辦?習昇不讓他多說話,就怕多說多錯,可不說話就這樣冷著?艾勞會不會更生氣?
老五覺得,他該說的,都說完了,剩的,
艾勞那意思,其實是瞪他——去過一次是嫌少了么?
老五那心真是忐忑得沒法說,艾勞不讓他,他難受,這會兒讓他了,他又覺得好怕啊——萬一艾勞不原諒他呢?萬一艾勞不相信他的解釋呢?他就是嘴賤啊,沒事扯什么青樓啊!
艾勞也沒抬,關注著自己的發,只從嚨里發了淺淺的一聲嗯。
艾勞開始反省自己怎么看上了這么一個傻!他來到底是哄自己的還是氣自己的?
艾勞懶得看他了,說了半天,沒說到重。她不他去了幾次,關鍵是去了以后了什么!
他猛地醒悟——他解釋啊!把上次沒說完的話說完,然后就不多說就是了。
艾勞聽著他蹩腳的表白——如果這也算是表白的話,她真是愿他什么都沒說!敢他是看了其他的女人沒覺才喜她的?那如果有覺了呢?就把她甩一邊了吧!原來她就是一備胎啊!
十之八九,不會看見他就想拿枕扔他了,這才不冷不地開:“來。”
他謹記習昇的教誨,來了,一副錯事的模樣,話絕對不多說,站在艾勞床邊,地叫了一聲:“姥姥。”
老五一看,卻開心得跟什么似的,因為艾勞終于看他了:“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老五繼續以自己以為的側重闡述著這件事:“那里面亂糟糟的,吵得我疼,我想走,他們又不讓,說什么男人就該風快活——姥姥,這話絕不是我說的!”
這樣想著,他開了,聲音弱弱的,明顯沒什么底氣:“姥姥,上次,我……”
老五深一氣,把腦海里原來整理了一番的話說了來,總算沒有什么停頓:“姥姥,我那日去青樓,是被人拉著去的,如果知去的是那種地方,打死我也不會去。我只去過一次!”
艾勞依舊沒動,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和動作。
最關鍵的是,這傻說了半天也沒說到上——到了院里面,到底什么了?他說對人家沒覺,是看了一沒覺還是抱了親了才知沒覺的?
“反正,他們就開始動手動腳的——我實在看不去了,就走了。”這事說完了,老五松了一氣,趕緊接著說自己的心里話:“那天之所以想和姥姥說這個事,其實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無論其他的女人是是丑,我心里,只有姥姥一個人,我,只對姥姥有覺。其他的,我看見就很煩。姥姥,我是真心話,我是真的——真的很喜你。看見你不興,我心里難受死了。我不想讓你不興,只要你開心,我什么都無所謂——姥姥,你,你別生氣了,我錯了,我知錯了,次我再也不敢去那地方了,一輩也不去了!”
但這會兒,他也不敢耽擱地推門而,就怕自己反應慢了又讓艾勞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