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看著他:“那玉佩呢?”
老六連忙推開他:“你不是有么!gan1什么還想著我的!”
老五笑笑:“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要你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姥姥對我說,她說,對于她來說,我們就是她的命。”
“姥姥……真有這樣說?”老六聲音里難掩激動。
老五diandiantou:“我們都謹記老莊主的遺訓,不敢對姥姥有非分之想,可有時,qinggan并非我們能控制的……”
老六多看了他一yan——這呆zi五哥也能說chu這樣的話來?
老五臉上有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卻是想起了那日艾勞的親吻,他笑,聲音里都是甜蜜:“姥姥說,只是親親,不會破壞她的nei力的,所以……”
老六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所以,你親了姥姥?”
老五臉se更紅,垂了眸不敢看老六,只輕輕地dian了diantou。
老六呆了,吞了koukoushui:“你怎么——不早說……”
老五疑惑地看他:“這不是說了么?”
老六悔恨地捶自己的腦袋:“差一dian!就差一dian!我怎么這么笨!”
老五呆呆地看著他自殘,聽不懂他說什么。
那廂,老三負手而立,腰間一只玉簫透著晶瑩的光芒——盼了五年的吻,終究還是和他ca肩而過了。
此時,屈皓和歐陽瀾在廚房準備晚餐。
其實有人專門煮飯,這兩人只是把碗筷擺放整齊罷了。
“你會在她shen邊呆多久?”歐陽瀾開kou了。
屈皓動作一頓,然后搖tou:“我不知dao。”
“不知dao?那你甘心一輩zi在她shen邊讓她使喚?”歐陽瀾把筷zi往桌上一摔,氣呼呼地坐xia:“我是不guan,最多半年,我給家里寫信,讓他們來接我回去!我就不信,她還敢不放!”
屈皓沒說話,徑自把碗筷擺好。
歐陽瀾覺得沒勁:“喂!你這人……你怕她什么啊!大不了一死!”
屈皓動作沒停,yanpi也沒抬一xia。
歐陽瀾覺得無聊透了:“你可真是……”
想了半天,也不知dao怎么形容屈皓,最后,憋了一句chu來:“白長了這么絕se的臉,腦zi一dian用沒有!”
屈皓這才看了他一yan:“你有辦法?”
歐陽瀾挑挑眉:“你先說,想不想離開她?”
屈皓皺眉。
想,還是不想?
這倒是個問題。
他也想過。
離開艾勞,去過原來的日zi,與世無爭,一輩zi受著屈化的壓迫。
如果不離開呢?
艾勞和屈化的較量,還沒開始,他覺得這個問題可以直接忽略了。
“我沒想過。”他只能這么說。
歐陽瀾湊過來:“你見過她這樣的女人嗎?我看這些男人大概都和她不清不白!你再看她說話動作,哪里有半dian女zi的作風?真不明白那些人喜huan她什么!”
屈皓難得地扯了扯唇——歐陽瀾這句話算說錯了,那些男人,不是大概和她不清不白,而是gen本就是有各種奸qing!他親yan看見的都有幾個,更別說他沒看見的了!但他不是傻zi,就算沒看見,那些男人看她的yan神,他也gan覺得到他們對她的ai慕和chong溺。
歐陽瀾還在那里自顧自地講:“你發現沒有,她雖然長得很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