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被他說中心事,哼哼了兩聲:“你知就好,我聽老八說,你家里那個大哥品行還是不錯的,這次教訓了那個炎其,想必他以后也會有所收斂。如果實在不想和你大娘那邊鬧得太僵,你就和你大哥好好談談,權衡利弊,相信他會正確的選擇。你要讓他相信,有你在,就有炎家在,如果你離開了,有人敢對你娘不好,你就敢對整個炎家手!”
炎各把她擁得更緊,聲音里立即帶了yu的彩:“姥姥——”
艾勞笑笑:“倒也是。但咱不能耍大牌不是?不能讓人家覺得咱有地位就開始臭屁擺譜了。
炎各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確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勇猛無比的男人,不信么?看看艾勞在他的輕就知了。
炎各一把抱住她:“當然舍不得了。如果可以,就想一輩黏著你!”
艾勞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樣,真是又心疼又好笑,隨手拉了他一把:“怎么,還沒走就舍不得姥姥了?”
艾勞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說了讓你快的!剛剛習昇是不是說今晚有寶貝?”
晚上的晚宴更鬧了,因為屈仁平說了要讓大家鑒寶,來參加的人比中午是只多不少。
艾勞伸手探到面:“姥姥檢查檢查。”
艾勞抱著他倒去:“快,等還去參加晚宴呢!”
炎各慢慢踱步過來,看著艾勞,想抱又不敢抱她:“姥姥說的是。那,我什么時候回去?”
艾勞握住了,輕輕:“小炎炎,以后別這么傻,姥姥看了心疼死了。”
炎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但實施起來,能快起來么?
炎各想了想,事到如今,只能回去理這些事了。大娘那邊,勢必是要得罪的,被人欺壓了這么久,炎各覺得突然要翻主人,還真是有不習慣。
習昇在外面摸摸鼻——這算不算得不償失?把艾勞從沈煙解救來,結果又送到炎各,一天了,他還沒吃一肉呢!
氣了。炎各也知,炎其被他打成那樣,回去了也不可能瞞得住,說是騎摔得,也忒離譜了。
炎各一邊幫她穿一邊照顧她的緒:“次爭取快——姥姥放心,您不去,屈仁平敢把寶貝拿來?”
炎各吻上她的耳垂:“再不會讓姥姥擔心了——嗯,姥姥,臨走之前,讓我多幾次男人?”
炎各輕輕地笑:“你說我不是男人。”
他開:“姥姥,我知,你嘴上說什么面,其實,就是心疼我和清溪被人家欺負。姥姥,你對我的好,我都清楚。姥姥放心,我也想通了,你說的對,人善被人欺,我越是這樣忍讓,他們越是得寸尺,對我母親也是冷嘲諷的。姥姥——”
艾勞也知自己脾氣上來的時候說的話難聽得要死,剛剛不擇言地說了什么她都不記得了,炎各這個小家伙,她可是怕他多想,然后自己悶在心里。炎各與清溪不同,清溪有話就說,炎各呢——唉,讓艾勞又又恨呢:“小炎炎,姥姥剛剛說了什么,你別在意。姥姥就是見不得有人欺負你——靠!老的男人,他憑什么欺負!老還舍不得呢!”
他揚眉——等著!看晚上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