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溟二話不說吻上她的唇,這么長時間了,被艾勞壓迫調教,就算是木也開竅了,更何況是龍溟如此心思靈巧的少年。龍溟的吻嫻熟又,艾勞加諸在他上的火技巧,被他詮釋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更加猛烈地回應過去,靈活的帶著思念的力度向著深侵襲,貪婪地汲取她的津和味!
艾勞松了手,說心里沒覺是騙人的,即使知這小的話不能全信,可誰也架不住在如此絕少年的告白面前心猿意:“告訴姥姥,你家那些女人都凈么?”
有便宜不占不是艾勞的風格,如此絕的少年主動獻吻,艾勞真是樂意享受其中滋味,更何況,這小今天轉了,一個吻被他折騰來折騰去的,真是讓艾勞舒服死了!
艾勞受著小腹的炙,對這話的可信度還是持懷疑態度:“真的?”
龍溟覺得脹死了,想抱著這女人回房間,又怕她變了主意和自己生氣,不動吧,可真是難受死了!他不知打野戰什么意思,他只好在
龍溟伸手撫上她的臉,少年深的眸透以往沒有的甜蜜:“姥姥,我喜你,是真的——我找你不是為了那事,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是真的喜你!姥姥,我們別這樣了,行嗎?你每次說不要我,我心里都特難受……”
龍溟心想,沒怎么知?但想想,能送到他邊的女,自然都是家清白的,誰敢送個失貞女到太府上,不要命了吧:“應該是吧!”
龍溟抱著她不撒手,疼得嘶嘶地氣也不敢動彈:“沒有——姥姥,哪里有其他的女人啊!你手里這東西——嘶!輕,疼著呢!這東西,它只認你,在其他女人面前,它老實著呢,一反應也沒有——嘶!姥姥!我是說真的!疼!疼!”
艾勞伸手抓住:“靠!不那事你鳥什么!別的沒學會,油腔調倒是學了不少!姥姥不是不要你,姥姥是要不起你,你那貌又年輕的侍妾們要是知了,還不得把姥姥撕了?姥姥沒那么多力和一大幫女人搶一個男人!還是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值得姥姥為你和其他女人爭風吃醋?夢吧你!”
艾勞了他的后頸一把:“什么叫應該是吧!你和她們同房的時候,看見有落紅沒有?”
艾勞伸手環上他的脖:“就是說,她們和你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
“姥姥,”龍溟低了,額抵著她的額,語氣輕柔,帶著萬分的柔蜜意:“真的,我不能沒有你,什么都想著你,想天天都看到你——姥姥……”
龍溟忍不住吻上她的臉頰:“都說不起來了,怎么同房?”
艾勞吁吁地停,靠在龍溟的肩,才發現自己整個被他拖起來了,兩條長掛在他的腰間——這個姿勢,不什么真是好可惜的啊!
艾勞覺得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會說甜言蜜語!這小前一天還和自己炫耀他那些女人呢,這會兒翻臉又不承認人家了,他真當自己是傻?以為他說什么她就信?
龍溟表示沒聽懂,眨眨:“嗯?”
景線。
艾勞嘻嘻地笑,手指從他耳垂一直到頸間:“小東西,忍不住了吧?這會兒沒人,敢不敢打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