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溟不知怎么開,心里亂得和一團麻花似的。他覺得,如果站在皇叔的角度,他這時候就應該轉就走,就像這女人說的,以后再也不找她了!
事已至此,艾勞抬手制止了他接來要說的話:“別說了。姥姥這樣的老女人,真不值得你這么費心。你也不用委屈自己,放著家里年輕貌的侍妾,違心地奉承我。姥姥還有事,就這樣吧。”
就因為這一,艾勞才覺得自己虧大了――首先,自己的算是賠了吧,然后,自己的男人被人家給睡了!艾勞就沒遇到這么窩的事!
艾勞不不顧地就吻了上去――她是
龍溟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
他話未說完,艾勞那顆玲瓏心就猜到他要表達什么意思了――敢他今天撞邪了吧?之前還在炫耀他年輕貌的侍妾,這會兒又對她這個老女人興趣了?只可惜,艾勞覺得自己有潔癖,沈煙那丁大的事都能被她鬧騰成那個樣,更何況龍溟跟人家睡了?
砰地一聲響,門開了。
他不敢動,呼的聲音都不敢放大了,悄悄的,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或許,那人不是皇叔!
艾勞瞪了他一:“嘛!”
他的話,皇叔聽到了多少?
龍溟一狠心,這時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早就對不起皇叔了,也不差這一回:“姥姥!我――其實,只要別讓皇叔知,我想――”
但,心里跟針扎似的,又痛又酸,想到以后不見她,龍溟就覺得以后的日簡直不能過了。他支支吾吾地開,絕的臉上有可疑的紅暈:“姥姥――”
龍暮云有些風塵仆仆的,卻沒影響他的文雅帥氣,成熟里透著那份滄桑,讓他更加的迷人:“勞兒――”
艾勞探過去看,臉立即變了。
龍溟也不,還在那里說:“我只對你有覺,那種事,我只想和你――哎喲!姥姥,我沒撒謊,為什么掐我!”
艾勞這會兒本沒注意他說了什么,就盯著門龍暮云的臉,想著他怎么就來了?不是說暫時來不了嗎?她的云兒啊,想死她了!
龍溟還未轉,就覺得轟一聲響,里的血頓時全沖到了腦里,漲得他難受――如果他沒有記錯,讓艾勞這樣稱呼的人,是他皇叔!
可,他剛剛在什么?
龍溟簡直就快站不住了――是皇叔!竟然真的是皇叔!他怎么辦!誰來救救他!他聲聲地讓艾勞好好對皇叔,自己卻對皇叔的女人有其他的心思!他真該死!
?
艾勞覺得她現在的脾氣好了很多了,如果換成其他人了這樣的事,估計她一句話都不跟對方多說的。可對于龍溟了這樣的事,艾勞覺得也有自己的責任,畢竟當初是自己說不要他的!不要了的男人難她還的了人家找不找女人?
艾勞直接就撲上去了,兩條大長直接就掛在龍暮云腰上了:“云兒你來了啊!想死我了!嗯,要親親――”
艾勞想甩開他的手,看著他的臉,又覺得真是不了這個狠心。但小兔崽什么意思?這是要示好?剛剛不還要殺了她?這陰晴不定的,吃錯藥了?
龍溟拉著她不放,心急得不知怎么表達自己的心:“姥姥,我沒有,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