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還是他的勞兒不是嗎?即使換了容貌,可那些刻在骨血里的,是無關其他的。
燕西也是來住店的,直接往樓上走了,艾勞笑得倒在習昇懷里:“哎呦,笑死我了!他可真逗!”
男抬看她,一臉的認真:“有理啊!”
即使她又有了其他的男人又如何,他知,她心底深,依然給他留著最初的位置,足夠了。
艾勞笑得淚都快來了——玉扳指有厚,他了五個,手指之間本就沒有辦法合攏,就像練九陰白骨爪那么似地張開著,艾勞終于止了笑,終于明白有時候是要付代價這話是什么意思了,敢人家那手指五兄弟就沒個能親的時候了:“好看!哎呦,真是夠別致的!”
艾勞意識地朝他另外一只手看,這一看不打緊,艾勞前仰后合地就大笑起來,怎么也止不住——那只手上,竟了五個玉扳指!
艾勞覺得燕西就是一個移動的珠寶展覽車,上的衣服也是稀奇古怪的,顏
他一直都知,他的勞兒是最優秀的,最完的,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是最亮的發光——現在,她有了更的一張臉,行事作風也愈加的大膽肆意了!
那男似是看她為何發笑,不但不怒,還把了玉扳指的五指放在艾勞前晃晃,問了一句:“好看嗎?”
男一聽,里放光:“是吧?這可是我心挑選的!看這個花紋,還有這個光澤——怎么樣?”
風絕——其實就是習昇,彎唇笑笑,把玉佩從她手里接過來到自己懷里,一也不喜從其他男人上拿來的東西被他女人這么重視:“行,老六回來,你直接送給他。”
吃醋的日早就過了,二十一個人打過無數的架,惡語相向也是家常便飯,可最后,他們還是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兄弟,因為一個女人,而共同奮斗。
孔雀男隨即低去看:“真的?這玉也是稀有的啊……”
不大的功夫,艾勞回來了,一抬手,沖著風絕顯擺:“怎么樣?到手了吧!一分錢也沒花。”
走了——五手指,他了五個金戒指!
艾勞,剛想說什么,就看見那花里胡哨的孔雀男臭屁地走了過來:“忘了說了,爺叫燕西,小娘可得記住了!”
風絕就那么一直靜靜地看著艾勞。
如今,看著艾勞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習昇覺得他的心態其實平和的——當然了,前提是忽視被他埋藏在陰暗角落里的惡小怪的酸楚叫囂——最好的懲罰,就是把她壓在狠狠地深,今晚上最少十次!
艾勞沖他揮揮手:“記住了記住了!去吧!”
她伸手指指他腰間的玉佩:“我個人覺得,你這個地方,如果換成黃金的,就更完了!”
艾勞真心覺得這人就是個花孔雀,那自戀的模樣真是讓人倒胃的。艾勞笑笑,心想,這也算是除了歐陽瀾之外第二個她不興趣的男人了:“嗯,我看,你這一,真算是風華絕代了——不過……”
艾勞吃吃地笑:“你看啊,你的腰帶是紅的,玉呢,幾乎是翠綠的,紅花綠葉的庸俗,怎么能演繹你的飄逸瀟灑?換成黃金的,紅黃交相輝映,絕對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