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想過姥姥?”
沈煙搖tou,一聽她這話,生理上的需求頓時被忽視了,連忙為自己辯解:“姥姥,我沒有!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我真的沒碰她!是她拉著我的衣服!姥姥,我的話要是有一句是假的,就讓我五雷轟ding!不得好死!”
艾勞摩挲著自己的xia巴,好整以暇地看他:“有句話說——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還說,寧肯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破嘴。喂,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仁兄,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的話?就憑你那幾句不靠譜的誓言?”
沈煙急了,他確實沒zuo什么,毒誓都發(fā)了,她還是不相信,難dao自己的清白真就這樣毀了?
艾勞一挑眉:“想讓我相信,倒是也有個辦法。”
沈煙立即急切地看著她:“姥姥,你說!”
艾勞緩緩褪xia自己的衣wu,纖長白皙的手撫在自己肩tou,沖著沈煙拋了個媚yan:“這可說不chu來,得zuo!”
沈煙立即明白了她的意圖,聲音都低啞了幾分:“姥姥,別這樣折磨我,我——受不了……”
艾勞酥xiong半lou地坐在床邊,淺笑著看他,絕se的容貌曖mei的表qing,lou骨的動作,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想不想要?剛剛看到炎各,心里是什么想法?”
沈煙的呼xi重新cu重起來,剛剛萎靡的沖動再次開始蠢蠢yu動——第一次親yan看見自己心ai的女zi和別的男人huanai,那種gan覺,沈煙不知dao如何形容!說心酸?畢竟早就接受了炎各和她的關系,雖然有dian酸楚,但也不至于為此難過!重要的是,他嫉妒!他也想要!那女人,擺明了就是讓他yan饞!讓他只看著,卻又得不到一dian甜tou!天知dao他撐得多難受!都恨不得立即起來去剁了龍巧的那只手——都是她害得!
他開kou,眸zi里的火re幾乎能把整個房間dian燃:“姥姥,我——想要……姥姥,給我……”
艾勞的手指豎在他唇邊:“噓!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保持沉默,如果讓姥姥聽見任何聲音,那么——你就失去了在姥姥shen邊的資格,記住了么?”
沈煙的眸zi立即睜大——不如殺了他!他本shen就只對她有gan覺,別說她那么刻意的接近了,就是她坐在那里什么都不zuo,他都想上了她!
但此時,他有錯,他是無理的一方,對她的任何說辭,他只有遵從的份。
但,希望她能手xia留qing——他伸chushe2tou,tian了tian她的指尖,輕輕地dian了diantou。
艾勞把手收回來,放到自己唇邊親了親:“不錯啊!姥姥還沒開始,你小zi倒是懂得調(diào)qing了!”
沈煙覺得,別說這輩zi,就是xia輩zi,xiaxia輩zi,他也絕不會忘了這一次刻骨銘心的“懲罰”!
他敢說,有了這次的教訓,以后他再看見女人,絕對有心理陰影!別說靠近了,估計遠遠地看見就恨不得躲得再遠一些!
他的手腳被捆著,那女人在他shen上真的是為所yu為!親他,啃他,tian他,絲毫不費力地尋到他shen上mingan地帶,給他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悸動——jianying的地方似乎有要爆炸的痕跡,他卻要死命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fā)chu哪怕一丁dian的呻yin!
沈煙覺得,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