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dao老大這是回答剛剛她那個問題,她聽了心里得意得很:“老zi就說嘛,老zi怎么會不要臉,這臉雖然老了dian,可好歹還看得過去,老zi怎么舍得不要?”
老六開kou了:“姥姥,您這叫還看得過去啊?您要這么說,那天xia女zi豈不是都要羞愧而死?”
艾勞格格地笑:“哎呦,還是六兒會說話哄姥姥開心!過來,姥姥——”親一kou!
猛地想起這不是她的男人,她連忙改kou:“姥姥摸摸tou!”
老六嘿嘿笑著:“姥姥,您想去哪里?”
艾勞心qing好了,看什么都順yan了,剛剛那dian破事轉yan之間就被她拋在腦后了:“隨便走走唄,你們不想跟著就先回去,姥姥我散散心就回去了。”
四人都不說話了,看那架勢肯定是要跟著的。
艾勞一向也是被人伺候慣了的,你讓她一個人,沒人端茶倒shui,她也不適應——最起碼的,四個人回去了,誰背她?
要說這四人平時也是使喚人的主,平時莫說伺候人了,能讓他們開kou說話就已經(jīng)是功德一件了,可跟著艾勞——那細心ti貼的勁tou,簡直讓人懷疑四人生來就是伺候人的nu才命!
艾勞坐在主位,手伸chu去,老六立即給她ca手,老四隨即把筷zi放她手里,老五調換著桌上她喜huan吃的飯菜。
老大回來了:“可以了。”
艾勞掃了一yan整個二樓,確實沒人了:“坐xia,吃飯。”
老六知dao她不是鋪張浪費的人,可今日怎么想起包酒樓了:“姥姥,咱們朝哪個方向走?”
艾勞確實沒計劃,想了想,開koudao:“北邊。天re了,去避暑。”
老四diandiantou:“也好,聽聞北方屈家ma場有個傳家寶,我順dao去看看——姥姥平日不是喜huanre鬧,今兒怎么想起包場了?”
艾勞純粹是沒事找事,她就是心血來chao,想起那日那女人的囂張勁tou,她就是也想顯擺顯擺:“老zi愿意!老zigao興了把這中興都包xia來!”
幾人都彎唇笑,也不計較她這話多大逆不dao。
艾勞頓時yan前一亮:“孩兒們,以后沒事就給姥姥笑笑,別整天板著個臉——老大,就是說你,姥姥看到你那張臉就想揍人!要不你換張臉,長那么好看不會笑豈不是浪費了!”
老大隨即伸手在臉上一抹。
艾勞立即嚷嚷:“換回來!換回來!老zi不說了嗎,讓你別整天用別人的臉,老zi都忘了你長什么樣了!”
老大也不嫌麻煩,也不覺得她前后矛盾,又伸手一抹,恢復了俊逸非凡的“面tan臉”。
艾勞差dian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把,可ying生生把自己這念tou掐死在幼苗中:“吃飯吃飯!”
艾勞吃得少,她吃完了,百無聊賴,就走到樓梯kou,扶欄往xia看。一樓有吃飯的她也不忍心把人家趕chu去,就只包了二樓,這會兒看xia去,就有種二樓都是自己的那種臭屁的滿足gan。
老四走過來,隨她俯瞰:“姥姥,跟你說個事。”
說起來,艾勞一直對老四比較隨便,畢竟他是成了家的人,不是單shen,艾勞就沒有那么多忌諱:“說。”
老四小心地提:“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