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啊……!哈、哈啊……!」
來了!房息聲上揚并轉弱之際,咕啾作響的變形三角隨之升抬起來,
小悠抓緊機會蹭呼呼的包肉棒,屁跟著輕輕往前──飄淡淡味
的包貼上溫冷的墻,當某自黑夜中的帳篷端濺時,他就好像學會
了般,從快奔騰的受到一呼之的熾快。
快速增溫的酥麻匯聚於小而的包肉棒上,從極致舒的兩秒鐘開始,小
悠的陰以每秒兩的顫動頻率漸漸放松;到了兩秒一顫時,鋸齒般的激曲線
變得平,緒的角也沉稠的罪惡中,將單純的罪惡攪拌秘密即將
被揭曉的恐懼,對這恐懼束手無策的他只得以憤怒來武裝自己。
小悠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后到生氣,只知他不想再待在這里了。他
松開染上陰氣味的右手,顧不得陽臺燈還開著、叔父房間的房門還敞開著,急
忙了樓,回到房間,上鎖.即便如此,他仍為自己到羞恥,從骯髒的自
中驗到一不至於痛苦、但相當不好受的反。這覺在盤踞好一段時間,
終於冒一株讓他不得不正視的新芽。
小悠心中存在著一絲與叔父一步發展關系的想法。確切來說,是想和
成熟的成年男發展關系.不過因為周遭也只有叔父,所以他思索這則問題時,
預設對象總是叔父。
躺在乾凈無味的床鋪上,熄了燈,腦袋亂糟糟的小悠彷彿墜悶的黑夜,
遠遠眺望著那座形狀暴的帳篷。
只要走近,想必會聞到令一心想摸陰的自己欣喜若狂的腥味。
又濕、又、又厚的東西。
成年男的。
小悠直到睡前都惦記著今夜在叔父房間所窺見的光景,他也搞不懂自己應該
去厭惡還是迷戀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叔父這個男人的存在已經烈到他再
也無法視若無睹。
同樣面臨沖擊的,還有在小悠逃回房間后默默起的叔父。
這個男人正猶如盼見明月的雄狼,忍不住向心的天光仰首嚎叫。
對於老實人格的他而言,現在這個局面完全是一連串脫序導致的成果,是
以往的他不曾想像過的發展。從意外的窺伺到以為餌,再到引誘小悠窺
見自己的自場面,一切順利得彷若發夢,卻又是不容質疑的真實。
事已至此,停不來了。
小悠已經徹底上鉤,即使他膽怯收手,也無法阻止純真的姪繼續對的探
索。再說了,現在可是他唯一僅有的機會,錯過前的良機,他還能再與誰發展
親密關系呢?
他畢竟是個孤獨的男人,沒理由放過偶然間鑄的妙過錯.所以,故計重
施是不可避免的──而這次,他要讓小悠主動對他更一步。
燥的周四過去。
靜謐的周五過去。
到了飄起夜間細雨的周六,二、三樓樓梯間終於傳來動靜.
彷彿了虧心事般、接連兩天只敢趁叔父外時或躲在自己房間里自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