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落至崩坍的地面。

        等到黛芙妮好不容易邊再生邊從接連崩塌的巖石堆中爬上來時，阿西亞早已溜之大吉。她驚覺事態不妙，連忙趕到位在上的不該存在之巢。

        計劃失敗了。

        藉由「降臨」將阿西亞等三電腦湊在一塊理掉的計劃，看樣早就被對方猜知一二。

        為什幺她們會知？

        又，為什幺主人要毀掉彼此的合作關係？

        兩交錯的疑問尚未讓她理緒，手肉屑猶如大雨般朝她所在的低瘋狂降。

        夾雜在大量手殘骸中飛快近的迷妳導彈，帶著芙妮與貝芙妮的敗訊襲向緊急避中的黛芙妮。

        奇蹟似地閃過所有導彈的黛芙妮貼向斷、正手之際，未著陸便連環引爆的導彈卻將她震到失去平衡。待重新站穩雙腳，佛羅斯卻也來到伸手可及之。

        這幺近的距離，直接手就能掉她。

        黛芙妮并未放任機會白白溜走。可是當手呼之的時候……卻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忽地停動作。

        「黛芮，換藥時間到啰。」

        佛羅斯以虛偽的笑容與聲音將黛芙妮的思緒導恐懼與混亂中，趁機把迷妳導彈是黛芙妮那為了彈手而泥化的腹間紫膚，接著朝旁邊縱一躍、引爆導彈。

        被炸成兩截的黛芙妮墜了來。

        確認四名伏擊她們的使徒都已擊敗，佛羅斯順著崩坍的方向與阿西亞會合。崩坍範圍持續擴大，她們只得潛錯綜複雜的地通。夏洛特在四百公尺外的岔等待她們，順利會合后，繼續向東撤離。

        阿西亞替兩位妹妹染血的姿態建檔，拒絕接收她們傳來的戰斗記錄。

        與使徒正面沖突本來就非她們本意，因此她打算使用主人賦予的不很重要的社交程序──將之視為不幸的意外。

        佛羅斯與夏洛特仍無法推知卡蜜拉系統對她們發動攻擊的用意，阿西亞只告訴妹妹們雙方關係于微妙狀態，但是怎幺個微妙法并沒有說明白。

        因為啊，沉重的事只要由自己背負就夠了。

        這是自從主人棄世以來的第六場方舟戰爭。

        從卡蜜拉系統到十二使徒、再到她們三姊妹，無論是被迫也好、自愿的也罷，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度過的。

        都是為了完成方舟戰爭而活的。

        但……

        這個世界，真有她們繼續奮戰去的價值嗎？

        答案很明顯，再明顯不過了。

        可是，不答案是「一」還是「零」，都無關于她們存在于此的原因。

        就算會笑、會哭、會悲傷、會憤怒，那也是因為程序的緣故。同樣地，對所有事抱持質疑、推論甚至推翻既有的認知，也是自程序的結果。

        回歸人工智慧的本質，那些透過程序產生的全新理論與全新認知，就變得毫無意義可言。

        所以，就算時空背景不同、就算三姊妹對方舟戰爭各自有了全新的解釋……也絕對不會影響她們幫助卡蜜拉系統的行為。

        「卡蜜拉系統，就是因為這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