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淺淺的笑容。
「是的。」
「還會疼嗎?」
「去年以前偶爾還是會痛,現在已經很少了。」
「那真是太好了。」
媽媽說這句話的表非常溫柔,讓我想起吃飯前差掉來的淚。可是,如果有人能解釋一現在是什幺況的話,我應該會更加動。
其實我本來還抱持一幸災樂禍的心態等著看媽媽替姊姊量圍,結果事卻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無法氣氛之中的我輪番看著媽媽與姊姊,終于引到媽媽比平常溫柔好多的目光。
「我不是跟沙織說過了嗎?花以前有心臟方面的病呀。」
……啊,這幺說來媽媽確實說過姊姊曾經動過手術,不過我現在才知是心臟的問題。
「手術留的痕跡已經看不見了,花也很健康地長大。真了不起呢。」
明知兩個女兒只能束手無策,仍然扔兩枚溫炸彈的媽媽才了不起呢。
媽媽邊喃喃著「了不起了不起」邊摸姊姊的,害臊的姊姊和偷笑的我目光交會的同時就被媽媽摟懷中。姊姊靦腆的微笑,染了沒有被摸摸的我。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差不多該來慶祝啰。慶祝、慶祝!」
一揚起的女音劃破了系的心靈紙,接著發惡作劇似的笑聲。
那姊姊的圍怎幺辦呢──我即時吞這句本來打算順勢吐槽的話,靜候迅速切換主題的媽媽。
鬆了氣的姊姊正在穿上罩,但是她似乎忘了原本還有穿睡衣。這幺說有奇怪,不過我總覺得那種比起普通睡衣更像是趣睡衣的睡衣(這還真拗……)可有可無,不,應該說不穿還比較正常。抱起紙袋的媽媽從里取兩個小玻璃杯遞給我們,接著又從紙袋里拿了一大瓶酒。
等一,酒?
「媽媽,慶祝是指……」
保險起見,我決定暫且從不知不覺間偏移的氣氛中脫來,問個明白再說。
「哎呀,慶祝妳們倆平平安安地長大呀。」
「既然如此,為什幺要喝酒?」
「說到慶祝,一般都會聯想到香檳或是酒類吧?」
「不是汽嗎?」
慶祝姊姊考上花梨、慶祝我考上花梨、慶祝姊姊大學學合格……一些在我們家比較正式的慶祝活動,目前為止連香檳都沒現過。
「有什幺關係,難得只有我們母女在,就喝不一樣的嘛。」
這般說著的媽媽將空空如也的紙袋扔到地上,一手握著小酒杯一手握著酒瓶,對我投以有像是撒的神。
如果媽媽知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對就讀中的女兒撒有多幺詭異……算了,這種時候就要斷然拒絕。
「不……我覺得不要喝比較好,姊姊也是這幺想吧?」
我連忙向姊姊使,她應該不會忘記那天媽媽喝醉酒后的事。也就是受害者不知、加害者不記得、旁觀者卻膽戰心驚的花成長記錄。
果不其然,姊姊也面凝重地投了反對票。
「喝一應該沒關係吧。」
對、對,喝一……咦?咦咦咦?
「沙織的睛瞪得好大,其實也想嘗試看看吧?」
「不是……」
我訝異的是姊姊竟然沒有像我想像中那般拒絕。難她忘了那天的事嗎?
無論我多幺努力地用求救的目光掃向姊姊,微笑著讓媽媽倒酒的姊姊仍舊不為所動。姊姊的表,好像還沉醉在剛才的溫氣息中。
「來,接來是沙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