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沉沉的黑暗中,意識已經不知何時恢復過來。
儘如此,不由自主的卻只受到厚實的麻痺。
姊姊們的聲音和香的氣味圍繞著我的,可是我仍睜不開,也動不了。
「醒來了醒來了……就說妳太魯啦。」
「怎幺可以怪麻里奈,是因為杏一直吱吱喳喳的關係啦。」
「明明就是自己動作太大了,還怪別人。」
「麻里奈很溫柔耶。明明就是杏大嘴巴!」
「哎呀呀,沙織就要醒來了,妳最好收起那張臭臉喔。」
「……嗚。討厭。討厭啦!」
「我說啊……」
姊姊們的聲音在此時變得模糊到無法辨別。持續了三、四秒鐘,才又清楚到彷彿就在耳邊。
黑暗的視線混著霧茫茫的景變得朦朧,然后才一塊塊慢條斯理地清楚起來。
把熟睡的玲抱懷中的麻里奈姊只穿著的三式泳裝,側躺在單人床上對我微笑。我們的臉距離大概只有三十公分。
「什什什什什嗚!」
杏姊(她上有種跟兩位姊姊不盡相同的香味)遮住我激動不已的嘴巴時,偉大的宛如炫耀其存在似地緊貼我的背。從背的判斷,杏姊應該也是穿那種泳裝吧。
麻里奈姊豎起指于亮橘的唇前,發「噓──」的聲音。我連忙,杏姊才收回同樣帶著香味的手。麻里奈姊一邊玩起自己的捲髮一邊對我說:
「剛剛那樣好像嚇到妳了,希望妳不要介意喔。」
在我耳邊呼的杏姊用稍微低一的聲音接著說:
「看到可的女孩就想親近,已經是職業病了啦。」
「職業病?」
這幺說來,玲只有說她跟阿姨一起住,沒有提到姊姊們啊?更何況剛來時不止有三位姊姊,還多了一大堆看起來像是工作人員的女。
狀況外的我把這個大問號鋪上亮粉并裝在白圓粉紅底的盒里,遞給十分適合這種風格的麻里奈姊。
興采烈地拆開禮的麻里奈姊面開朗的笑容,給了我實不足的回禮:
「麻里奈跟杏、摩耶,都是演員喔。」
演員。就是會現在戲劇或舞臺上的那種人。嗯……即使停頓了好一會兒,遲來的覺依然空虛得很,這句話帶來的實仍舊嚴重不足。
抱住我的杏姊見我呆愣住,好心地在耳邊補充:
「不過只能拍成人影片就是了。」
好不容易憑著一實建立起來的舞臺迅速崩塌,光鮮亮麗的彩也隨之消失。
「成人影片……」
在三不五時便陷混亂的腦袋瓜里迅速尋找這個關鍵字,只得幾個不太適合閑話家常的結果。
別開我開玩笑啦──打算這幺吐槽的我一想到她們的穿著、動作,以及剛才對我的事,連忙將卡在嚨的話語吞回肚里。
阿姨曾叫我擺一些動作,那代表阿姨也跟這件事有關啰?而只有玲和阿姨住的家里卻了好幾位狀似工作人員的女……
「我知了,妳們是拍片的演員嘛!」
「好聰明好聰明,給妳親親獎勵。」
這般說著的杏姊吻了我的臉頰,隨后我才因為自己推了答案而莫名亢奮這件事到羞恥不已。
這幺說來,玲的阿姨應該是製作人,或導演一類的人吧?對這行業十分陌生的我想著,原來在我所不知的時間里,玲是在這種環境長大的。
我把腦海中的「佐川同學」刪掉,并且將那些一度令我反的剩余分接續在「玲」的前面,如此一來我就不必憂心忡忡地望著她陌生的一面了。
「玲該不會……」
即使知應該不可能,卻也有難說。我望著麻里奈姊溫柔的笑容,戰戰兢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