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不知五條悟說的一會兒是多久,只好抱著男人等待那些微酒的余勁過去。
耳邊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脆弱。千尋覺得奇怪,她從未見過五條悟這個樣。摟住她腰的手有些灼,男人大的形有些搖晃,突然鼻間嗅到淡淡的酒香,千尋輕皺起眉,手扶著五條悟的腰把人慢慢推倒在一旁座椅上。可惜男人抓著她不放,她只好保持著不太文雅的姿勢和男人抱在一起坐在了椅上。
“你喝酒了?”五條悟的酒量可憐得不能再可憐,印象中他從來不飲酒的。
“不是最嗎,揪兩也不會怎樣吧?”
“五條老師怎么了,師母在什么?”虎杖悠仁看著自家老師靠在師母懷里,而師母則溫柔的撫摸著老師的和背脊。
“讓我靠一,一就好……”
“我叫人送你回去。”可憐的對酒無奈的男人。
“在想你什么時候放過我。”千尋咬著飲料的,心不在焉的的隨答。
聚會行的差不多了,還剩最后一項,年終舞會。千尋百無聊賴的等著舞會結束,這樣就可以回去歇著了。就在她把吧臺上的飲料一個個嘗試時,舞池里突然響起了呼聲。她詫異的轉過去,隨即被映簾的畫面驚得愣在了那里。
“還有兒……你最近越來越誘人了,是被我疼的嗎?”
五條悟拿過吧臺上的一杯果汁,正要飲時突然停了,他看著女人的臉笑得狡黠:“你在意了,我和別的女人一起舞?”
五條悟看起來一切正常,只有臉頰有細微的紅暈。千尋摸著男人的臉,向上探去,測試男人額的溫度。
咒術師的時候,耳邊響起清脆的響指聲,她回過去,正好望某人湛藍的雙眸中。
“剛剛有人找你麻煩?”
“那個,能不能不揪我發了,很痛的喲,我痛覺又沒失靈。”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模糊從她肩膀傳來:“剛剛吃的巧克力里好像放了酒……”
“這么溫柔呀,倒有些不適應了。”五條悟嘴角帶著狡黠的笑意看著她,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杯。
“玩完了,得開心嗎?”
“在想什么,這么神?”
等她回來的時候,男人依舊乖乖的坐在那里,如她離開時一般。
五條悟和一個她沒見過的女人在一起舞……她從來不知,五條悟會舞的。從她這個角度看來,男人帥氣、女人艷,靠在一起很和諧養。有些窒澀,她轉回,拿過吧臺上的飲料,繼續嘗試。
“還痛嗎?”
“你這個樣很像吃醋?”
“隨便找的,喝去。”
千尋像貓一樣捋著男人的發,這家伙即使醉了也不老實嗎?
“胡說,一邊兒去,離我遠兒。”m的,這男人在她面前這樣明目張膽,好歹避諱一嗎,剛剛舞池里兩個人臉幾乎貼到一起了,無恥的家伙。
“不用,攝量不多,休息一會兒就好。”
“偶爾發善心而已,當積德了。”
等到她幾乎將所有飲料全嘗試完畢后,旁的座椅傳來輕響,有人坐在了上面。
“喂,起來,很重了。”她推著男人的,想要讓人站直。
“也不看看自己的份量就想過來勾引你,一臉腎虛的家伙。”
“是呀,你的功勞,可要謝你讓我每天腰疼了……”
澀澀的,這個味不好。
“別想了,沒可能。”五條悟向她靠過來,大的形壓到她上,讓她一時到壓力。
揪發的手被另一只溫燥的大手抓,五條悟從她懷里抬起來:“最也怕痛的。”
“在這兒等著我。”她環視了一圈會場,向一個方向走去,留五條悟一個人坐在椅上。
不遠,終于完事歸來準備繼續吃吃吃的三小只,看到座位上抱在一起的自家老師和師母,識趣的沒有靠過去。
“沒,只是一個笨。”
“可能……在安撫老師受傷的心。”伏黑惠眉微微皺起,有些不確定的。悠仁和野薔薇驚奇的看著黑發少年,好像他剛剛說了什么駭人聽聞的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