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完)
論品行,論年齡,論嫡庶,論排位順序,李賢都是毫無爭議的儲君繼承人選,沒有之一。
李欽載與李賢卻是越說越投機,兩人很快便有相交莫逆之。
很簡單,因為李賢沒必要。
李欽載看著兄弟相見這一幕,嘴角漾起一抹微笑。
這也是李欽載勸說李顯退爭儲的原因,你的兄長任何方面都比你,你爭個啥?
什么相由心生,不就是說我長得比沛王丑唄?
看天不早,李欽載順嘴便挽留李賢在別院暫住一宿,并放了李顯一天假,讓他陪兄長聊個通宵。
再愚蠢的人都不會這事兒。
丑人天生就是壞事的料?
滿腹不忿,但張大安卻不敢發作,心深他已有些害怕李欽載了,輕易不敢再招惹他。
李賢忍不住問。
李賢也笑著雙手使勁住李顯的臉,將他的臉成一個包形狀,任由李顯如何掙扎,李賢也不肯放手。
欺人太甚!
長安城那么多言蜚語,背地里議論立儲之爭,但有一個鐵一般的事實,許多人卻偏偏裝作沒看到。
至于李欽載為何相信李賢,倒不是因為他那幾句解釋。
旁邊的張大安卻臉發青。
這也沒辦法,李弘終究是儲君份,名分上來說,與李顯既是兄弟,也是君臣,地位的差距導致兄弟間不能毫無顧忌地玩笑嬉鬧,兄弟間才漸行漸遠。
李欽載不在乎誰當太,但他喜大唐這個朝代,也由衷地愿意為它付些什么。
那就是,李賢是李治和武后親自召回長安城的。
立儲之爭,李賢和李顯都表現得很克制,但雙方的謀臣卻在私底小動作頻頻,因為爭儲,兄弟倆心中必然還是生了一些芥,趁著今日兄弟相見的時機,二人把話說開了就好。
太病重這個節骨上,李治上將儲君的第二順位繼承人召回長安,這個舉動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這種緊要關,他怎會指使張大安得罪李欽載?
其實李賢本不必解釋,甚至今日都不必登門,早在當日與張大安沖突后,李欽載就相信這是張大安一人所為,絕非李賢指使。
李賢呆怔片刻,接著長揖:“李郡公慧,賢當引為知己。”
他更由衷地希望,大唐層的權力交接能夠平安順遂,無風無浪。
李賢和李顯兄弟見面,李顯興地呼一聲,飛快上前拽著李賢的胳膊哈哈大笑。
相信李賢也非常清楚自己地位的無可爭議,他只需要安靜地待在長安,等待李治正式詔冊立太便是,任何事來都是多余,而且巧成拙。
別院設宴,賓主盡。
李欽載想了想,:“俗話說,相由心生,我觀殿的容貌端正,善良無邪,神清澈且愚……咳咳,神清澈,有殿這般容貌之人,行事必然坦然公正,不會在背后耍陰謀。”
看來兄弟倆的還是不錯的,兩人的相親密無間,相比之,李顯對太李弘倒是有幾分疏離。
未多時,曲領著李顯來到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