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看著那棵樹,又看了看墻上鑲嵌著的彈,只說了一句經典的話:“臥槽,比啊!”
當然了,這是心理作用。實際上在經過一系列理之后的火藥,雖然不是那么的空氣清新,但也絕對稱不上是臭氣熏天。但林還是難受的要命。
林擺著手:“我靠,我可不去。你自己剛才說的,炸手指。”
看著他這瘋的樣,林趕忙問:“我說,這炮之前試過嗎?”程少偉和侯派都搖了搖。林一愣,跟常石對視了一,常石趕緊作勢虎撲,打算把梁碩鵬拽回來。
“嘔”林想到自己剛才居然還湊近了聞了聞,胃里此時此刻那叫一個翻江倒海。不光是林,在場其他人聽了梁碩鵬此言,也都是胃里一陣搐。最明顯的是程少偉,一開始他一直捧著梁碩鵬的這個“新發明”。聽了這火藥的顆粒化伴隨著屎的時候,梁碩鵬想交還回去讓他抱著,程少偉是怎么也不肯了。
林打了個寒噤:“行了行了。也就是說火藥已經在里面,沒別的了?”
林臉陰晴不定,天人交戰之,還是選擇了接過梁碩鵬手中的火藥罐。此時此刻,林覺自己手中捧著的已經不是一個火藥罐,而是屎。
思來想去,梁碩鵬把炮對準了五十米開外的一顆大樹。這是院中唯一的一棵樹。的。要是追溯起這棵樹的歷史,那估計老張還沒到后山來,這棵樹就已經在了。
梁碩鵬則是舒活了一筋骨,讓大家都躲得遠,然后自己過去,把小鋼炮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一個角度。對著眾人?那肯定不行。看大家那驚恐的表,梁碩鵬就覺得十分有趣。
想到這兒,梁碩鵬也是說就。那自己那鋼筆大小的小鋼炮,對準了那棵大樹。然后他打開火柴盒,了一火柴,劃著以后小心翼翼的上了鋼炮后面接著的火繩。
火繩一經過燃,“唰唰”的冒著火星,眾人聽到一陣“滋滋啦啦”的響聲。“梁,過來啊。嘛呢?”常石看到梁碩鵬還蹲在原地不動,叫了一聲。
那對著玻璃房?怎么可能,車間和研發中心都是自己的寶貝疙瘩肉,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對著墻?梁碩鵬腦海里浮現了羅賓那張臉,覺就算羅賓不說什么,如今和羅賓一直共事,不知不覺升溫的趙慧穎,也會捶死自己。
無奈之,梁碩鵬只得從兜里掏了一盒火柴,對林說:“哥,麻煩幫個忙,你去給個火。”說著,他沖地上的小鋼炮努了努嘴。
梁碩鵬站起,帶著眾人上前看去,只見樹已經被彈貫穿,形成了一個茶杯大小的,旁邊還有燒焦的痕跡。然后一顆綠豆大小的鋼珠,鑲嵌在墻的磚上,打的墻那塊磚現了蛛網一般的裂。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轟”的一聲,眾人只覺得前一亮,地上的小鋼炮紋絲不動,一火焰竄,然后就聽見一聲“咚”的巨響。
煙霧散去,眾人趕忙上前觀看。梁碩鵬毫發無損,就是臉被他的臉熏得黑了一,不過因為他本就不白,所以倒是不太明顯。
梁碩鵬卻還是蹲在原地不動,他也不回的說:“這么小的鋼炮,要是能炸傷我,那以后武也別琢磨了。還沒達到敵人先給自己死了。”
梁碩鵬咂咂嘴巴,一臉不屑:“你這是不相信我的新成果啊。那你捧著火藥吧。”
梁碩鵬搖搖說:“那倒也不是。程哥,你把你手里的罐遞給我。”梁碩鵬說著,從程少偉的手中接過了一個陶罐,在林前掀開了蓋。林往里一看,發現滿滿的都是火藥,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的火藥就跟麥粒似的大小,一粒一粒的,看著非常飽滿。而且聞上去硫磺和硝的味了許多。
不沒辦法,在科學的路上,總有人得為理想獻。就算是一棵樹,那該獻也得獻。
哥,可不能嫌小啊。什么玩意兒先著試試,成了再照比例放大。我現在整的是火,就這個大小,萬一了什么差錯,炸掉幾手指都是輕的。”
林皺皺眉:“我說兄弟,我怎么覺得有味兒啊?這味,太上了。”梁碩鵬把蓋蓋上,笑了笑:“不味兒像話嗎?我得提硫磺和硝的比例啊。至于硝,那就是從廁所里刮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