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女人唯一能給的度。
她從來沒有失控到行成結(jié)的地步,衛(wèi)笙寒到痛快,又自一般放松腰肢,將她的全盤接收。
“你滿意了?”
衛(wèi)笙寒低著,話里話外滿是譏嘲:“接來你是要把我殺了,還是抓回去當你的玩解決易期?”
“我這個飛機杯,你用得還吧?”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過解決望的工。”蘇影將自己退來,同時放開了對衛(wèi)笙寒的桎梏。
男人連半秒反應的時間都沒給她,鋼夾一般的大手就鎖住了蘇影的脖頸。
衛(wèi)笙寒雙目血紅,神猙獰如惡鬼,他不要再聽到這雙唇里吐任何蠱惑的字詞。
女人并沒有掙扎,反而像對待人一樣,捧住惡鬼的臉龐。
然后用氣聲說了幾個字。
——顧瑜還活著。
他像被巖漿了一樣,松開扼制她的手,猛地向后退去,“砰”的一聲撞到了倉庫的墻。
蘇影劇烈地咳嗽,只被抓握了幾秒,頸上白到透明的肌膚就迅速了起來。衛(wèi)笙寒了死力氣,造成的破壞也顯而易見,散布在膚上的細小血全都被掐得爆開,連成一片駭目驚心的紅。
女人伏在地上咳得停不來,一雙蝴蝶骨仿佛要突破襯衫的束縛,從后背振翅飛。
“你說……顧瑜?不是顧瑾?”
衛(wèi)笙寒像陷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里,成了蘇影一手織就的、看不到盡的蛛網(wǎng)之中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離的飛蛾。
“你怎么敢提她?”
他蠕動雙唇,茫然發(fā)問。
“你聽我說,顧瑜真的還活著。”
蘇影的聲音嘶啞極了,卻能讓人聽得再清楚不過。
“顧瑜活著,她沒死,你不想見見她?”
“你又在騙我。”
衛(wèi)笙寒忽然狂笑。
他笑得前仰后合,笑聲卻像在嚎哭。
“有什么可騙的呢,我要想殺了笙哥,隨時都能殺。”蘇影控制自己不要昏厥過去,努力抬聲音:“你帶我回去,我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救命恩人,一個活的好好的顧瑾的妹妹。至于你的同伴們,想留在這里還是跟你走,都隨便你。”
衛(wèi)笙寒的睛很空,他不發(fā)一言地看著蘇影,像是浮士德看自己無法擺脫的惡。
也許那惡本就是生自他心,受他召喚而來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
蘇影抬,目悲憫,不知是對他,還是對她自己。
她的唇動了動,沒來得及聲,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