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司空送我的玫瑰,是你培育的嗎?”
司空璉嘆息般令。
孟凝第一次經受這樣的后坐力,右背陣陣發麻。幸好司空璉不知何時給她了耳,否則她可能只聽到嗡鳴一片了。
也不知他從哪里掏來的包裝紙,造型像模像樣的。
“謝謝你,它們讓我想起了很好的過去。”
“遵命!孟孟,抱歉讓你受驚了,請收這個吧!”
璉讓她受了一,就打開了空氣防護罩,隔絕令人厭惡生懼的氣味。
而孟凝還在不釋手地撫著那束花,甚至心思一動,撿了幾個尚有余溫的彈殼到花芯中,莫名地覺得還不錯。
應遠又不知死活地拉長了脖往后看,夸張又八卦的評再次惹得孟凝笑靨盈盈,眉間的憂愁也散去了些許。
猝不及防地隔窗看到這一幕,孟凝一陣嘔,卻因受驚過度,一時躲避不及,只能木然盯著那堆猙獰模糊的東西也不眨。
孟凝歇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勉睜,發現應遠還持地探到后排,手中握著一束熟悉、但小了一大圈的芬德拉白玫瑰,約莫有二十朵。
副駕駛上的應遠躍躍試地活動著手腕,結印般手指扭翻,快速變換,十米范圍外破土而絲線一樣纖細的藤,卻如絆繩,一氣收割了大片喪尸的顱,血肉橫飛,青紅交錯。
甜純凈的植氣息,讓她的心也漸漸安寧,便也伸手接過花束抱在懷里,摸著溫的乳白花問應遠。
明明以前她不喜這樣冷暴力的事的。
“凝凝很棒。”
在半自動模式,步槍以每分鐘近50發的速發彈,車廂地面叮叮當當地掉落一堆彈殼,硝煙彌漫,而遠眺百米外的那群階喪尸已經爛得不能再爛了。
“寶貝不怕了…應遠,次別那么暴力。”
他的淡然,讓孟凝也定了定心,通過準星對準其中一小撮特別活躍的喪尸。
“瞄準了。”
司空璉升起車窗,卸了她的槍,踢開那堆彈殼,側抱著給她手臂。
司空璉終于發聲,溫和不再,冷厲得隱帶暴戾之氣。
往日只會運弓弦的手,在今天拿起了冰冷的槍械,即使被反作用力沖擊得酸痛,卻讓她興奮得臉紅撲撲的。
修長的手從后覆上她的,攬著她的壓回頸窩中。
“是呀!我父親說女孩會喜白的花,我記了個大概,生來就長這樣了。好看嗎?”
“我每天都可以給你送哦。”
“接來就不勞你動手了,讓我來吧。”
應遠敬了個禮,識時務地縮回去了。
“噢,槍炮與玫瑰!孟孟果然是藝術家呢!”
它們的膚明顯比其他的更完好,卻泛著詭異的黑紫,遠看格外的不詳,也許這就是階后的喪尸。
“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