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云珠對著族長,是一副嘴臉,在面對方夫人的時候,又換了一副嘴臉。
“夫人,您難就不想走寒院?”
“去外面走動走動?”
“族長那邊,你一定順從他,滿足他,以他為天,只有這樣,您才能走這里。”
“而不是終幽禁。”
方夫人淚愁:“可是,我已經夠順從他了呀!但凡他要,不要多少次,我都給他。”她那時候特別害怕,害怕自己被幽禁在這里,害怕衛昊天只是將她當隸,想用就用,一旦有了更好的,就立刻拋諸腦后。
云珠:“可是,他想要的,或許不僅是床笫之間的那事兒。”
“你要適時地向他表忠心,表明自己的心跡,從今而后,再也不楊花,再也不多看旁的男人一。”
方夫人痛苦涕:“可是,他會在意一個女的忠心嗎?”
“他會相信我嗎?他不會的。”
“他那樣蹂躪我,哪有一心疼我,疼我?”
衛昊天很頑固,將她在床榻間的苦苦隱忍,視為她勾引男人,博取同心的小伎倆,他更其他的女人,不是單純善良的李蓉蓉,還是柔似的王艷,都比她更得男人的心。
都相將近兩個月了,他還是穿上就不認人,半不疼她,也半沒有將她放來的意思。
方蓉很傷心,她曾經引以為豪的女魅力,在衛昊天這里遭遇了鐵盧,更恐怖的是,她曾經不遭遇了多少蹂躪,都緊致如初的小花朵,因為衛昊天這段時間的暴力對待,已經不復當初。
她現在再想勾引男人,就絕無可能了。
云珠取來藥:“夫人,這是大夫人那邊送來的,讓您保養用的。”
“您趕快用些吧!你的傷得太厲害了,要想恢復,就只能借助藥。”
方蓉越發要哭了,原來她最親近的兩個丫鬟,明珠是衛昊天的人,而云珠,竟然是正室云蘭蘭那邊的人?
等族長再次來留宿的時候,卻吃驚地發現:“你沒有用藥嗎?我特意讓表妹送來的,你怎么不用啊?”
云珠搖搖,她苦苦勸諫,可方夫人不是聽取別人意見的那種人,自從云珠自曝自己是正室那邊的人,方夫人就極為防備她,打心底里抵她,不肯再接受她的服侍。
全場一片寂靜,方夫人就像是一個絕望的囚徒,死死用被裹住自己,面對族長的詰問,半回答的意思也沒有,族長從來不慣著方夫人,被一掀,把衣服剝掉,然后就是貫穿貫穿再貫穿,方夫人還是沒有反抗,她渾發冷,覺得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男人整天關著她,晚上來睡覺,也是半溫柔也沒有,人們也是各懷鬼胎,沒一個心疼她,為她著想。
族長:“你說話啊?啞巴了,我讓人送藥來,你怎么不用?”
“小松松垮垮的,要是一直這樣,我就不來了。”
方夫人還是不肯說話,她似乎對這個世界徹底失望了,閉上睛,好像死去了一般。
族長:“你再這樣,我就真不來了!”只是曾經無比有力的威脅,在心如死灰的夫人面前,卻只得到了一個怨恨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