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愈明這么問,江雁的心略略放松了一些,她知自己這番話他應(yīng)該是大致信了。可既然信了,這攻略數(shù)值怎么還沒變化?
陸愈明努力克制自己不去上追問還有什么原因,抿了抿嘴唇:“那你為什么不能早跟我說呢?”
江雁不解地皺著眉,仍溫聲:“我確實是不知除了你還有誰能救她。但也不只是這個原因。”
心臟仿佛被重新注了一生機,他的指尖微微顫動。如果她不是暗探,不曾為教效力,只是單純的來求醫(yī)......
一塊大石被卸,他才想起現(xiàn)在兩人復(fù)雜的關(guān)系。受到被里的似乎都不著寸縷,小湖上的氣都能傳到他膚上。陸愈明知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門派,小湖的話未必可信。但他有些無法思考,心神都被另一個剛升起的念牽動,呼都變得困難,小湖與他了這樣親密的事,只是為了她的么?
“你說你...對我真心?”陸愈明語氣有些急切,隨即又想起小湖對他的那些事,耳瞬間紅透轉(zhuǎn)過不肯看她:“你是女的還、還那樣對我?”
江雁翻過,用另一只手撐在陸愈明的側(cè),盯著陸愈明不知何時哭過通紅的睛,認(rèn)真:“我本來覺得這沒什么。可越接越知你是個多好的人,除了家人還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對我這么好,我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最親近的人了。我怕說了你會生我的氣,誤會我別有用心,就不會再這樣對我了。我還是重火的人,所以想著能拖一日是一日。陸愈明,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鑒。”
陸愈明的思路被江雁帶著走,想到她來到這的言行舉止,如果真是教派來的暗探恐怕不會如此安分。而且她之前就旁敲側(cè)擊過幾回寒毒醫(yī)治的方法,也不似作偽。
陸愈明心如擂鼓,他明知這是錯的,明知是惡劣的,明知這樣的心思有多壞。但就是能如此輕易背叛他的理智和德。這顆心說當(dāng)他聽到自己喜的人對自己都充滿厭惡、殘損的充滿念的時候,激得想哭。
“陸愈明,我和從未沾染過教事。她沒有害過人,從小就很差,連習(xí)武都不到。我也是第一次圣火境。我說的全屬實,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調(diào)查。”江雁放緩了聲音用更能令人信服的語調(diào)繼續(xù),“如果我的目的是為重火探查消息,那我為什么天天只黏著你,跟著你轉(zhuǎn),連這個院都不愿意去?除了那次你派我去送藥,我什么時候離開過你的視線?不是為了你還能是為了什么?”
“所以你這段日留在我邊獻(xiàn)殷勤,都是為了讓我給你治病?”陸愈明聲音變得艱澀,這幾個字說得無比費力,每一個字說來扯得心臟都痛。
“我...我本來是想一開始就告訴你的,可是后來跟你相得越久我越不敢說。”
江雁一時聽不他這話的語氣,想著陸愈明一貫對她縱容,便理直氣壯:“對喜的人有望有錯么?你不知我想對你這樣的事多久了,我甚至想得更過分。”她故意又用從前的稱呼慢慢,“小、師、叔,我昨天把你全上都摸遍了,我喜你上的每一個地方。你覺得我寧可暴份也要親自給你解藥是為了什么?”邊說邊直白地看著他在外面被她親手來的布滿痕跡的地方。
“你都敢只前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陸愈明垂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