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這男人,呸,真給蕭家丟人。男人這樣就該被浸豬籠,居然還留他一條爛命。”車婦越說越氣,狠啐了一。
聽到這里江雁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怕不是個老鄉吧!什么起金手指萬人迷男主誤女尊世界啊!這經歷要不是放在這個世界妥妥的大男主么。想到時空局說的偏離的世界線,她想著這起男陰差陽錯來了這,會不會也是偏離的一環。蕭天不會也是她的攻略對象之一吧。不知這人武功是不是也開了金手指,她能不能打得過。便開問:“那蕭天被逐家門,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后來倒是又了一件事。嘿嘿。”老婦不知想起什么,語氣都變得猥瑣起來,“后來他隱姓埋名,又讓他勾搭上了一個大家小,英年才俊。那小一開始還當他是不諳世事的落難公哥,清清白白的兒。哪知脫了衣服就看他早被破了了,但直到睡膩了才開始翻臉,罵他淫,什么一開始就不是,四宣揚床上那事。知曉了他的來歷之后就更是不給留臉。”
“脫了衣服...就看,怎么看來的?”江雁從來這里就一扎武學,對女男之事少有耳聞,她娘和也對這方面不怎么衷,所以也沒人跟她講過。而且據她觀察,她娘怕是本就不喜男人,她離山之前還與新上來的女壇主打得火,自己還以為瞞得天衣無呢。怕不是等她回去都有二娘了。
車婦看她年紀輕,不知這事也是有可能,便心教:“這男人沒被女人占了的時候,小腹那里是與女人一樣凈凈什么都沒有的。可是一旦被女人開了,腹就會長紅的淫紋。每個男人那上的圖案還不一樣呢。這淫紋除非剝,不然什么方式都去不掉。所以男人是不是一看小腹就能知。上面的樣式只能叫房里人知,都護得緊呢。可蕭天大公的淫紋現在都被傳遍了,那女人看他不是只供自己用的,喝酒聚會上當著一堆女人的面就都給說去了。哈哈哈哈這蕭天的淫紋也是有意思,倒是符合他的派,就是說來都嫌丟人。”
“是什么樣式?”江雁不知有這一茬,邊嘆這里男人好奇特,邊隨問。
車婦嘴一咧,掛著不可名狀的笑容說:“他呀,淫紋竟然是個縮小版陰的樣式。哈哈哈哈可真是淫透,都沒聽說過還有男長這么個形狀的。”
車婦說了一路燥,咕咚咕咚關了好幾肚一抹嘴繼續:“聽那女人說,這圖案跟他自己的那個形狀一模一樣。都是有些長還略微上翹,卵的形狀都是左大右小不對稱,連上面的紋路都是完全對得上的。她還畫來給朋友傳閱了,現在江湖上都傳瘋了,這一圈來,怕是都知這蕭家大公面的真容了。連陰有多少都恨不得讓人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