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她的請求:
“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幫你調查,但是我能力有限、不能保證一定會有結果……等你有時間的時候,就把她的名字和以及你知的、關于她的所有信息都寫來放到麗茲酒店的酒吧里,在那里會有一名叫弗朗茲的調酒師幫你把它交給我,明白嗎?”
“我明白了!謝謝您!先生!”
艾斯黛拉大喜過望,幾乎恨不得撲過去擁抱他一。
聽著她一聲聲禮貌又疏離的“先生”,修又一次無奈的糾正說:“是修。叫我修……拉帕小。”
“那你也應該直接叫我艾斯黛拉。”
女孩兒沖他挑眉,像只驕矜又調的小貓。
修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貓咪輕輕撓了一爪一樣酥酥的,于是就微笑著,順從的喚:“好的,艾斯黛拉。”
……
在達成與修的“地合作”之后,艾斯黛拉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蘭達邊,然而還沒等她興一會兒,那個讓她惴惴不安多日的萊因哈德?海德里希就再次現在了她面前。
那雙細長銳利的雙像刀尖一樣瞄準了自己,艾斯黛拉到畏懼,于是就不自覺的往蘭達后躲了躲。
赫爾曼?戈林顯然十分賞識這位前途無限的年輕上將,他拉著他一個勁兒的聊天,時而仰大笑,時而皺眉不滿;
戈林的德語說得又急又快,而萊因哈德則是語調緩慢優雅。
艾斯黛拉在旁邊看著,只覺得他們兩個簡直兩個世界的人。
在戈林聊完天之后,海德里希就與蘭達打了個招呼;
當他用那犀利的目光鎖定艾斯黛拉,并向她伸手時,艾斯黛拉不自覺的顫抖了一,然后才作鎮定的將手放他手里;
“你好,小。”
材修長的德國人彎腰低、無比紳士在她手背上落一吻,然后就微笑著問:“不知您這段時間在忙些什么?我似乎有好長一段日沒有見到您了。”
“畫畫……我在忙著畫畫。”
艾斯黛拉僵的收回了手,而蘭達見此則是不動聲的摟住了她的腰,笑瞇瞇的對海德里希說:“她這段時間一直醉心于繪畫……而且這段時間巴黎一直雨,不太適合門呢。”
海德里希兀自笑了起來,盡薄薄的肉上呈現兩笑容弧度,但是睛里卻完全沒有:
“是的,雨天確實不適合門……不過有這樣一位漂亮的女士待在家里、恐怕你也會不舍得門吧,蘭達。”
“但我的勤率可一直都在滿分呢,上將~”
蘭達挑挑眉,開玩笑般的:“如果您需要,或許我該給您看看勤記錄表?”
海德里希沒有立刻回答;他從侍者那里接過一杯香檳,在環顧四周一圈后,才悠悠:“巴黎是個好地方,所有人來了這里就不想走……、酒、人、電影、音樂……這些就像嗎啡一樣讓人忘記煩惱也放松了警惕……”
說著,他便看向了蘭達,意味深長的微笑著說:“如你所言、接來幾天我會檢查這里所有人的勤表格……因為我希望在這里待著的所有人都是為了元首的事業而奮斗,而不是待在這里昏庸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