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黛拉很喜今天晚上穿的這條裙,因為它在一眾欣烈的彩里看起來是那樣特別,就像它的設計師夏帕瑞麗女士所說的那樣、它是一種哀悼之。
她心不在焉的著舞步,低盯著自己飛旋的裙擺發呆,直到面前的德國人聲問:“我聽蘭達說你來自農場?”
“是的……”
艾斯黛拉回過神來,不知這個男人意何為;
“那么你的父母都是法國人嗎?”
海德里希摟著她轉了個圈,并微微垂首、以一種親密的姿態將側臉貼在了她的鬢發上――他在聞她發髻上簪著的那幾朵白玫瑰花。
“……我媽媽是西班牙人,爸爸是法國人。”
“那難怪你會對弗拉明戈舞興趣。”
他隨說了一句,接著又問:“那么你到蘭達邊多久了?”
“也許……大概……我記不清了。”
“看來他對你很好,以至于你都忘了時間……”
海德里希調侃般的說著,然后借著一個托舉的動作,將她緊緊在懷里。
失重的覺讓艾斯黛拉有些心加速,她覺到自己的乳房正隔著單薄的絲質禮服貼在對方的膛上(為了不破壞裙的設計,她甚至特地沒有穿衣),對方上那冷冽而凈的薛松氣味犀利的侵了她的鼻息并封閉了她的嗅覺,一時間,她恍惚間覺得派對上的所有人和事都不存在,全世界只剩了這個男人。
“你知你生日那天發生了什么事嗎?”
海德里希再度聲詢問,艾斯黛拉畏縮的搖搖,心里有種不祥的預;
“在你生日那天晚上,一大批地黨與國者像老鼠一樣傾巢動……他們爬在酒店后面的街巷里、廚房里、甚至是對面的大樓里……當你和蘭達像我們現在一樣舞的時候,無數顆彈正瞄準我們……”
他幽幽訴說,那雙修長得像是鋼琴家一樣的手指也撫上了她雪白脆弱的脖頸;
艾斯黛拉抬起驚恐的望著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經不敢在他掌心里動彈半分――她害怕這個男人會當眾扭動她的脖。
“你的睛很可,”
海德里希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但是睛里卻依然冷酷得沒有半兒溫度,“我想你一定是用這雙可的大睛征服了這里的所有人……如果我是蘭達,我或許也會忍不住圈養你……但很可惜我不是他……”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歌曲也越來越亢,同時男人抱她的力度也越來越緊;
海德里希軍裝上的那幾枚金屬徽章硌在乳房上,疼得艾斯黛拉淚都差飆來;
此時的她既害怕又生氣,她在心里咒罵這個德國人,但又沒辦法掙脫,只能無助的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抱著自己不停的舞……
圍觀的眾人自是不知這一切的。
他們只能看到女孩兒那繡著鳶尾花的白紗裙擺曖如何輕柔的撩撥著男人的黑鞋;
看到他們的是如何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看到那位心狠手辣的“納粹斬首官”是如何曖昧的貼在女孩兒耳邊低聲耳語、細細嗅著她的鬢邊香……
有人在暗自艷羨,有人在暗自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