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扶著她躺,同時也側臥在了她邊;
蘭達將艾斯黛拉攏在懷里,居臨的注視著她,嘴角也揚起一絲若有似無的隱晦笑意:
“你想知你發燒時說了哪些話嗎?小艾拉~”
心里咯噔一,艾斯黛拉緊張的咽了咽,有些不安的問:“什、什么話?”
聞此,蘭達臉上笑意更甚;他清了清嚨,然后一本正經的模仿著女孩兒可憐兮兮的哭腔:“我想你了~媽媽~那個家伙是惡~可是他對我很好~~我好害怕、我好難過~~~”
“……”
轟得一聲,艾斯黛拉的臉紅成了集市里的西紅柿;她又羞又氣,于是便鉆被里躲起來、像只烏一樣悶悶的朝男人大叫:“你去!快去!!你就只會欺負我!!!”
德國人自嚨里發得意又愉快的低沉笑聲,他伸手去拽女孩兒上的被,將她從里面“挖”來、摟在懷里親吻:
“你真是可極了……可到我愿意原諒你這次的魯莽和沖動……次別再那樣愚蠢的事,艾斯黛拉。我不會再被你嚇到第二次,所以如果再有一次的話,我不會再這么輕易的原諒你,明白嗎?嗯?”
“……明白了。”
艾斯黛拉以極小的聲音回答了他。盡此時她正被這個男人緊緊抱在懷里,但她卻覺得不寒而栗――如果沒有生這場病,那么她此時會面對些什么?像那些間諜和抵抗者一樣被抓蓋世太保辦公室審問嗎?……她不敢再想去了。
“再睡一覺吧。就當陪我。”
蘭達調整了姿勢,將巴墊在了她的上;兩個人就這樣隔著被抱在一起,疏離之中又帶著兒詭異的親密,“你這幾天睡得睜不開睛,可是我卻一直待在你邊照看你……作為補償,你得彌補我一場夢。”
“……”
「什么叫婦?」
「就是和已婚男人親嘴、睡覺的女人。」
與克萊爾的那次對話再次于耳邊響起,艾斯黛拉倏地一彈起來,撐起,無比認真的看著蘭達問:“你結婚了嗎?”
“你在說什么?”
“――如果你結婚了,那你就不能和我睡一起。”
“哦?為什么?”
蘭達挑眉,懶洋洋的撐著腦袋問。
“……反正就是不可以!”
艾斯黛拉氣鼓鼓的背過,并一把掀起被蒙住了自己。她本來還在對德國人的回答抱有一絲期待,結果卻聽到他湊在自己耳邊,隔著被低聲:
“我說過,只有在你告訴我你為什么問這個問題時,我才會告訴你答案……”
“祝你個夢,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