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佩服你的,何哥,我們倆開局就不同,但最后能站在同一個地方。你的才智與艱辛,是我應該學習的。”
“不了,最近有個家教兼職?!?/p>
愣神許久,唐元最終開了這封信:
是她,是她應該對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說一句抱歉。
周的一天。習學文問何梁,“周末要去爬西山嗎,就在西郊。”
展信悅
元元:
唐元又想起了何梁。她知他一直都是那樣優秀。而現在,他已經在全國尖的平臺閃閃發光了。她有什么理由不去祝福他呢?
唐元在一天晚上收到了喬之涵的郵件。
還想跟你說許多話,但似乎時間并不允許了??偠灾?,祝你幸??鞓?,期待你的回信!
,他得利用自己所有的東西,盡可能創造更多的附加價值。因此,這個時候再選擇力勞動一類的兼職,就顯得太過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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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到,何梁收到了好幾個家長的來電。京城人大多手闊綽,一個小時,便有三四百的工資。
何梁苦笑,像習學文這樣的京城土著,生來就有一悠閑的氣質,很難理解他這樣從底層讀上來的學生,“一時很難解釋清楚。”
念完這封信后,唐元已經淚滿面了。她先是低泣,然后是再抑制不住地掩面痛哭。她還是有朋友的啊。喬之涵從小到大陪伴了她那么多年,她卻從未讓她走過自己的心!
喬喬
“你瘋了嗎?”習學文大為失,“每天把自己得跟機一樣,放著好好周末,為什么不休息一!”
她曾經哀怨地嘆息過,不是八歲還是十八歲,她和喬之涵只會,也只能永遠停留在像洋娃娃這樣膚淺的話題上,卻忽略了喬之涵也是一個有正常共能力的女孩。是她推開了她。唐元真想像喬之涵說的那樣,繼續在京城重復著兩人天真但愉悅的日常。
“京城”唐元重復著這兩個字,調電腦上的地圖,用拇指和指比劃著它和海島的距離。是她一個虎的距離,是祖國南北兩極的距離。唐元比劃著手指,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當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她連開的勇氣都沒有。在她和褚品良的事暴后,她不敢再見人,更不敢主動聯系。甚至,還消極地想過要和曾經的所有朋友切割。以至于到現在,她也不知喬之涵的去向。
一個人在海島過得好嗎?請別到驚訝,考后你就像人間蒸發一樣,電話打不通,信息不回,所以我才決定給你發郵件,希望不會打擾到你。我從你爸爸中得知,你將自己放到了荒島。我理解你的決定,我也不愿意在信里提那件事來揭你的傷。所有的灰暗都已經過去,以后的日一定會一番風順的,至少你,一定是的。
跟你說說我們吧。歐杰在附中復讀了,據說現在很用功。我上次中秋節回梧還看到了他。我現在在京城一個普通二本外語學校念書,北方的風很烈,但首都比之梧城更為開闊,我喜這里,甚至無數次幻想和你一同走在京城的場景。昨天我去西山公園了,那里景優,我在山時竟然還碰到了何梁。不知你是否還記得這個人,是之前10班的那位帥哥學霸,據說考全省第七,去了京清大學呢。不過當時他并沒有認我,我也不好意思上去打招呼。畢竟,人家那么優秀,就算我們曾在同一個中,現在也已經是界限分明的兩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