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對心懷鬼胎的男人用這么乖巧的模樣歉。
啊……原來不能對他開玩笑嗎?
何止是邊緣,他現在都他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還沒為之前的事歉,”胡亂扯了話題掩蓋過去,他側過臉故作鎮定:“你知我之前在邊緣的時候,自己也沒法控制自己……”
“沒、沒關系……”
“嗯,我的被樹枝刮爛了,想回來問問您能不能幫忙治療……”
“哦哦,傷到了,是哪條?”
力,又見他方才這么認真的教她,才沒忍住突然手試探。
借著微弱的光亮辨認這是誰的匕首,看到白祈意從地上爬起來沖向,后知后覺席卷全的恐懼讓里佛亞起了殺意。
“是這里。”
不知怎么,察覺到哨兵的不對勁,白祈意不動聲的瞇起,手上的動作不停,實際上卻慢慢接近一側的窗。
就在她像一只勤勞的小老鼠一樣,忙著每個房搜刮資,后突然傳來一男聲。
里佛亞一直站在門的地方,和小姑娘保持著相當的距離;說話的時候只盯著她在忙碌,沒有一想靠近的意思。
想起前幾次的意外,白祈意有不好意思的連連擺手。
咬緊牙關,阿什頓的額開始滲薄汗:……媽的,面的死老二又開始雞動!
真是恨不得一秒就撲上去撬開她的貝齒,逮住細膩柔的小香狠狠個痛快。
怕雜墜地的聲音引起不遠其他哨兵的注意,里佛亞鉗制著懷里的小姑娘往長廊深拖;半路上,白祈意假裝自己被他絞暈,在受到對方的掉以輕心后,從腰間摸匕首狠狠刺破他的手臂,是從桎梏中逃了來。
“白向導。”
而一秒見男人臉鐵青,白祈意抿抿唇老實了。
抱著懷里亂七八糟的東西,白祈意邊忙邊問:“你不是分到東南方向的小組了嗎?怎么了?”
“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于是村落遺址變成營地,白祈意和幾個女哨兵留來負責接應各個小組。
循聲看去,這個哨兵的臉有熟。好像是上次任務中、她救的第一個哨兵……叫什么來著,里佛亞?
“不……”
在今晚之前,她一見阿什頓就會被上其手的揩油,難免對他的印象消極;可他在理智清醒的時候,又確實是個不錯的人。
“唔……!”
只可惜A級哨兵的爆發力顯然要更驚人,就在她剛抬要踹爛窗逃去,里佛亞幾乎是瞬移一樣來到后,迅速桎梏住她。
破曉的時候其余人斷斷續續來到村落集合,在天光放亮前分好小組,分散開在山澗尋覓異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