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后來我的辦公室。”
科學院的大人來自然要好好接待。
這個問題其實并不難,他是估測了教室里學生的學習度提了一個比較基礎的問題。
畢竟這位工程大師的脾氣有多差眾所周知。
直到那個人到來。
啊啊啊,教授你看看那紅線。你是怎么說的。
像,不是我的。
關于督促他行教學義務的建議滿了郵箱,但沒有人敢真的。
她應該看著自己的,她竟然沒有看著自己。
“我正好有課業指標,打算來你們學校當代理教授,現在需要一個課代表。”
自己是老師,她是蜂群里一個未畢業的學生。
“關于促平衡的政策已經完成了一半,最偉大的工程師是不是也應該表率。”
相比坐在一起的其它學生,她好像年齡更小,像是沒發育完全的幼崽一樣。雖然靠著能調節度的椅正常的坐在那里,但如果都站起來她一定矮了一個。
埃文里很討厭科學院的規定,在他看來浪費科研的時間去教一群不知有沒有用的學生本就是浪費。
自己不應該有非分之想,就算有也不應該是現在。
“你是民兵系?”
在這個幾乎全民皆兵的時代,沒有特長的學生都選擇了普系,或者說民兵系。
“請。”
明明只是一節普通的授課。
她像坐在教室里的每個人一樣,很平凡,很普通,自己都不知怎么會注意到她。
不知其它地方被咬到是不是也會變紅。
努力的想繼續課程,可是神卻總是瞟到她上。
她一臉茫然,顯然不會。
只是普通的叫來補習而已,埃文里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老師的責任。
勞斯家族的人不能挑起事端,至少現在不能。
索把她叫了起來,提問問題。
“我的……數學成績可能不太好。”其實是都不太好。
那個人氣定神閑的坐在椅上,銀的長發垂在黑的椅背上發神秘華麗的光。
有瘦,這位機械工程師自己的評價。
有生氣,
她很緊張,嘴唇被牙齒咬的有紅。
自己應該生氣的,就算不生氣也不應該一直盯著她的嘴唇。
她看了一對方,他皺著眉看向桌面,桌上的光屏里好像是她的成績單。
明明都是一群沒用的學生。
“教授好。”
”有興趣學習機械嗎?“
雖然說是辦公室,但實際上是學校的會客廳。
全科成績赤的紅線,無一例外。
她不停的低,好像想睡覺。
與其它學生的膚相比,她的顏更溫,更偏向于木。
蜂群的化某種意義上類似于群癔癥,是一種由神涉肉,一旦現就可以無限制傳染的傳染病。
等反應過來,埃文里吃了一驚。
“你回去后就填寫申請。”
“沒關系。”
余米來到這里后也被傳染了,所以肉現了初步的轉變,但等完全轉化完成還有一段時間,現在只有最銳的雄蜂才會發現端倪。
埃文里隨便選擇了幾所學校開始他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