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呼,但一張嘴,涌嚨的卻是帶有奇怪發苦的咸味冰冷泳池,肺刺痛難耐,在分不清前後左右的視野中,你只覺得到自己的正在向沉落。
你的掙扎越發用力,因為你的動作,在你周現了無數的氣泡,突兀的瞬間,氣泡從你臉頰兩邊略過,祁煜的面孔突然貼近了你,他就像是憑空現一般,你震驚之余掙扎的動作也弱了去,看著他已經冒大片鱗片的面龐,你本能的抬起手撫摸他的臉。
祁煜并沒有躲避你的動作,他似乎很享受你的碰,主動抓著你的手貼近自己長鱗片的臉龐,將自己的額貼著你的額。
也是在這一瞬,你忽然聽到了他的聲音,準確的說,是他的歌聲,天籟般的唱在你的腦海里回響,竄耳蝸里的浪碰撞聲成了他完歌的沉穩伴奏,明明從他的表看來只是在隨意地哼唱,但這神秘而醉人的音律,卻比你聽過的任何一首曲還要引動人心。
你的目光逐漸變得迷離,像是失去了魂魄沉醉在他的歌聲里,連他的魚尾纏住了你一條,拖拽著你繼續沉,你也不在有任何掙扎,他像是對你施加了什么法,你在居然也能如常呼起來。
(?臟兮兮的東西可看可不看哈,劇已經完整發來,對秋名山沒有需求的話不用特地去那邊,啾咪。?)
一直到你再一次暈過去,祁煜依然不知疲倦,他像陷到喪失理智只知交的野獸匍匐在你上,蠶著你,一次又一次與你抵死纏綿,直至天亮。
對于自己把你得亂七八糟這件事,祁煜完全不反思,他理直氣壯得很:“要不是你忘了我的日,本來只要在發作開始的時候,隨便就好了……會這樣,還不是你拖到我完全失去理才導致的!”
“……所以沒有我之前,你是怎么過來的?”你總覺得這事很不簡單,難不成他就是抗過來的么,那以前可以抗,怎么你們兩一戀就不行了?
祁煜哼一聲轉臉不看你:“有的人啊,心真狠,寧可讓我難受的要死不活,也不想幫我紓解,就這還說喜我呢……行行行,次我抗,扛不住就算我倒霉,誰讓我對象是個心呢。”
“我也不是說不幫你……”
“呵,你就是嫌我麻煩,我知,怪我是利莫里亞人,我病多。”
“沒有沒有不麻煩,是我不好,我該好好記得你的特殊日。”你忍著腰酸爬起來抱住他;“真的對不起嘛,忍到返祖了很難受吧……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你這么難受。”
祁煜放松了些,回過把巴放在了你肩上:“……有個事。”
“嗯?”
(。。。省略。。。)
“………”
你用‘我的沉默震耳聾’的表注視他像是要崩潰了的模樣,和你的沉默是金相對,祁煜已經臉紅到好像熟透了的蝦,你甚至隱約看到他在冒煙。
而你在心逐漸平靜后,慢慢躺了去:“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