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齊繞吧臺,給徐明隗介紹:“他是向文玉特地幫你請來的,丹昭丹博士。”
徐明隗放聲嘲笑:“你就這酒量!”
“你……向文玉他……那個厭勝錢……”
“就是說啊!”向文玉扯著嗓叫起來,“俺么……今天來正事兒的……”
“不是,我暈!真是草了,白齊你個癟犢往酒里加了什么?”向文玉搖搖晃晃站起來,指著老板鼻罵,“你是不是……又把要用在你上的東西給我試了?”
“蟠龍,我算是蟠龍和人類的混血。”丹昭伸手來和徐明隗相握,“目前作為教授在盂新大學教書,負責生技術相關課程。”
白齊盯著玻璃瓶的表反倒有郁悶:“不夠的,起碼得騙她喝十瓶。”
徐明隗一拍腦袋:“等等,你把他灌醉了,誰幫我看厭勝錢啊?”
外面太陽很大,他沒拿包,衣襟也沒別墨鏡,光而柔順的長發在發尾輕輕束起,垂在腰際。
生學博士看起來不介意化蛇的笨嘴拙。他看了腕表,來到吧臺旁坐來。白齊問他要不要汽或者啤酒,他說冰就可以。
咦?這么想,難他還得謝這三俗老虎不成?
大腦里亂七八糟的思緒翻飛不休,徐明隗差把要的正事忘得一二凈,還是西堤酒吧大門迎客鈴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將人拉回現實。
――“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癖好特別,至少準備個凈的給人吧。”
這種級別的大帥哥?最好別讓鐘栗看到,太容易導致移別戀了。
白虎拿起全空的啤酒瓶,若無其事地說:“還有力氣罵人,看來勁不夠。”
即便隔著整個店堂,妖怪的好力也讓他看清楚來者長相得有多不尋常,模特都不足以形容,簡直得叫風神秀逸。
徐明隗無語:“她好不容易接受你了,你又搞什么幺蛾。”
徐明隗收回手,趕緊把嘴閉上。他很少和這種人打交,丹昭和他習慣日常相的妖怪朋友差別太大了。
徐明隗轉,立刻了一冷氣。
停頓片刻,白齊轉向丹昭,確認似的問:“你的跟腳,我記得是……”
一個帶著古湘語柔音的聲音傳來:“這里是西堤沒錯……請問,向文玉向先生在嗎?”
妖都能自己決定在什么時候分化成什么別,自己沒有偏好的,就據伴侶的需求走。知鐘栗是Omega后,他興沖沖分化成Alpha,還是因為白齊一句話才額外保留了生腔。
肯慣著他,一用力,吧臺椅一晃,夫諸就向地上倒去,結結實實摔了個屁墩。
“她不許我轉化成Omega,怕多了懷孩。我們是妖,又不是人,哪有那么多講究。”白齊抿了抿嘴,棱角分明的古銅面龐浮起一微紅。“……給她生個乎乎的小白虎,不好?”
“我也草了。”徐明隗瞠目結,“這酒你給白於喝?這都算藥了吧?”
青年量不,一米七,穿著件棕的長款針織衫和淺棉麻長。他大概二十許歲,還染著剛走大學校門的書卷氣,雙卻透種不自藻飾的穩重與溫和。
“誒?在在在。”
夫諸大著,話還沒說完,就大朝“咚”地倒在吧臺上,睡得不省人事。
看到圖片,
“兩小時后我還有約。”丹昭抱歉一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直主題吧。”
聽筋肉猛男用小妻的語氣說話造成的沖擊實在太大,徐明隗迅速給自己灌了杯冰可樂,才有勇氣繼續說話:“小老,小老虎,好啊,好哈,你加油。”
想是這么想,徐明隗也知自己沒資格說白齊。
“呃,不要緊不要緊。”徐明隗手忙腳亂地拿厭勝錢串的照片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