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圓的膝蓋蹭男人的襠,很快換成白皙秀氣的腳趾,她用腳背了一會,兜著鼓的布料就滲薄薄一團漬。徐明隗的呼早就亂了,支撐的手攥緊床單,忍不住了一聲。鐘栗品味男人的表,伸手摘他的黑框鏡。指尖了左瞼的淚痣,指腹順著的鼻梁,緩緩描繪手輪廓分明的深邃五官,最后落在唇右側的小痣。
“說什么屁話。”鐘栗蹬開被,稍稍屈,膝蓋在他襠鼓起的一團。
話音未落,她就被略微暴地在床背板上親吻。他的牙齒咬著她柔似花的唇,面過牙齦,裹住她的,用力了一。
沒了呆板鏡的遮擋,他比她以為得要好看得多。鐘栗搗亂的手指又緩緩爬到他在衣領外面的脖頸,結,解開領帶和襯衫紐扣。看似瘦弱的軀,居然長滿的肌肉。這么壯她可沒想到,不好……也好。
壞心思悄無聲息地在肚里轉一圈,鐘栗抬攬住男人的脖,的手扯開帶。
徐明隗看著她角留的淚,愣了愣,沒等他問,鐘栗就用手背用力抹過角,線和睫膏一起暈開:“我沒哭!這是氣的!啊!睫睛里了,好痛!”
“哇,原來妝花了是這樣,像臟兮兮的熊貓。”
經過可疑的停頓,他才給回答:“……和你。”
“鐘栗。”徐明隗嗓音壓抑發啞,黑深的瞳仁好似要深深窺探女人里。“我最后問你一遍,你是清醒的嗎?”
女人仰著,素顏也很能打,白凈小巧的巴乖順地搭在男人掌心,微微閉著。徐明隗換了一塊化妝棉,托著她臉頰的左手拇指忽然被嘴里,她濕的貼著指腹緩緩打轉,引起一陣顫栗。
鐘栗看上去想扇他一巴掌,氣得不斷起伏,眶紅得和兔一樣:“你,你這時候就說這種話?”
“不然為什么是我?”男人低,探的尖輕輕了一她鮮紅滴的唇,“你對我沒興趣,我也不喜你。”
純一樣,甜滋滋的又不膩,但男人快被那純正的甜蜜味兒勾得不上氣了。
“真的不會?我怕的。”他低低悶笑。“就這么不行吧,我想先洗個澡。”
鐘栗顫了顫,不想承認自己被平常寡言老實的草男嚇了一,發怒似得用圓鈍的指甲狠撓一他的后背:“……你是要一直問問題,還是和我?”
“……你這話也太歧視Beta了吧。”徐明隗被拽得微微窒息,站不穩,只好轉撐開雙臂,支在女人頸側。“Beta可是維持這個破世界的中力量,比被信息素支的我們多了。”
睜開淺棕眸里神清明,只著一淺淺的酒意:“徐明隗,你真的是Alpha嗎?我看你不怎么像呀……怪不得他們都在背后叫你沒卵的Beta。”
鐘栗用力踹向他的大,男人“唔”了一聲,乖乖吃了這一重擊:“好了,我錯了,不該嘲笑你。卸妝放在哪?”
徐明隗不知她上次打抑制劑是在什么時候,但那種藥大概長什么樣還是有印象的,想去床柜和矮桌屜里翻找,就被鐘栗扯住領帶,拉至前。
“……原來你是這種味……”
徐明隗臉上浮異樣的血,半開的唇中似乎就要說什么來,又被他咽了回去,化作一聲嘆息:“……你真的沒喝醉?我不想明早被指控奸Omega。”
他小心翼翼地用沾了卸妝的化妝棉去暈開的膏狀,她用得護膚品都是叫得上號的大牌,很好用,搭一雙巧手,很快便卸不算太的職場妝容。
空氣中忽然炸開一蓬香草的氣息,伴隨著辛辣刺激的豆蔻香。鐘栗輕輕了鼻,那剛挖來的香草像是被花鏟刮破了,氣味微微咸澀,慢慢變成朗的木質清新。
“別,越越痛。”徐明隗沒想到她是淚失禁質,忍不住笑了,拉開她的手。
“啊啊啊!你要氣死我了!”
“為什么停頓?”她淚得更多了,兇巴巴地瞪著他,“你有什么好猶豫的?我一個Omega,還能吃了你不成?”
“……炮友而已,我才不在乎你喜不喜我!”鐘栗猛地推開他,臉頰躁紅,突然就掉了淚。